是那位夫人开口保下了他。
章承当时是个刚出生的婴儿,这种事情当然是不清楚的。
可是章盛冶总是会提,总是用那种悔恨交织的语气和他这样不厌其烦地说着。
章承小时候不止一次地想过,如果他真的是那位夫人的孩子该有多好。
他不会因为见不得光的出生被欺辱,不必是出于目的和利用出生,也不会拥有像是看金库钥匙一样看自己孩子的母亲,和从来不正眼看自己一眼的父亲。
他更不必成为伤害那位夫人的证据。
活到现在,章承学的最为深刻的道理,就是时刻摆正自己位置,只要认清自己的身份,力所能及地利用章家一些他可利用的资源活下去,倒也不错。
所以,他不能放弃百分之十的股份。
自然也不会退缩。
“夏西桃小姐,不论你相不相信,我都很感谢那位夫人,更不用说章盛冶,这么多年,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