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放纵一个男人,因为心疼加想要给他全部的爱,而上头的后果。
夏西桃明确地体会到了。
她瘫在已经被沈沉樽换洗过床单被褥的床上,脑袋埋在枕头里,眼睛可以睁开但是她不想,手指头懒懒没力气地搭在一旁,细细手腕上的触目惊心证明着什么。
昨晚的各种衣服被随便地放在地上,床角,反正也看不出来到底是个什么款式,以后也不能穿了。就算还可以穿,夏西桃也要彻底消灭,不留任何布料。
她作啊。
活该她勾搭,撩拨沈沉樽。
她是真的猛女。
然后现在半死不活,半瘫在床上,动弹不得,就和被定住了似的。
白皙脖颈也是说不出的可怜。
夏西桃无数次在内心呵呵自己:自作孽不可活。
她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她怎么敢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