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后话了。
沈沉樽等了又等,担忧时间太久,被子里会闷,还是掀开了夏西桃的“遮羞工具”,然后就与咧嘴笑的眼睛眯起来,两个酒窝醉人的夏西桃对视了。
…
漆黑被子里独自傻乐的夏西桃:
突然重见天光与沈沉樽狠狠对视的夏西桃:!
一股恼人的红羞从脖子迅速爬到了,不,是爬满了她的脸蛋。
白里透红。
红里透着尴尬与救命。
但沈沉樽是个体贴的男朋友。
他揉了揉的脸,把原本就红红的脸蛋又揉红了点,没有故意提刚刚的事情,而是重新提道:“熹熹,指甲掉色了。”
夏西桃还在尴尬与救命中来回蹦哒,就被沈沉樽执着于这个话题给搞懵了。
“掉色是很正常的,不掉色才吓人呢。”她说。
沈沉樽指了指床头柜上的指甲油,他见过夏西桃弯着腰,努力认真给自己涂过,“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