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熹熹…”
第二个“熹”融化在两个人的吻里。
夏西桃头被迫贴在门上,她姿势其实并不舒服的,就是要靠着沈沉樽的力气才能在空中待着。
而这个吻。
也是夏西桃所前所未有经历过的,让她觉得最凶狠,最缠绵,也最浪漫的。
那种感觉让夏西桃不自觉地搂住了沈沉樽的脖子,她其实不太清楚怎么就变成了这样,明明以前的沈沉樽不是非常“柳下惠”的吗?
就算不到柳下穗的地步,也算是克己守礼,她不撩拨,他不发疯。
怎么现在…
越来越粘人了呢?
夏西桃觉得这样不好。
她望着门口的鞋柜。
她的衣服又下岗了。
唔。
夏西桃被伺候着洗了个澡,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小腿搭在沈沉樽的大腿上,她打了个哈欠,有亿点劳累了。
她没力气。
而且还要完全依靠着沈沉樽。
夏西桃喝了口热水,润了润自己加班过度的嗓子,她望着坐在床边的沈沉樽,用脚踹了踹他,“你今天突然怎么了?”
“熹熹,我想过无数种和你求婚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