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心婳不清楚事情怎么就演变成这样了,还在为那一句“你夫君”风中凌乱。
然而怀策已经很是适应自己的新身份。
怀策掀开车窗的帘子,指着外头对楼心婳说:“娘子,快看看,那间酒楼的糖醋鱼相当不错!”
楼心婳注意力被吸引过去,现在比起什么夫君娘子的,她更在意另一件事。
“阿策以前来尝过呀?”
怀策点头。
“虽来晋国为质,到底也是雍国的皇子,身边人不敢慢待,想去哪儿,自是不会被拦着。”
是因为后来晋国二皇子出了事,他才变得那样不自由。
可也是因为这个不自由,他才能跟乐宁公主走得更近。
真要说来,他与乐宁公主有今日,兴许还得感谢晋国那位二皇子。
在雍国寻红色琐裙花的楼灿没忍住,狠狠打了个喷嚏。
身边的人急忙凑了过来,问他,“主子,可有大碍?”
楼灿摆了摆手,“我没事,花应该就在附近,仔细找找。”
鼻子都痒成这样了,在这儿没找着花也说不过去。
话说回这头。
楼心婳露出羡慕的眼神往外看。
她极少外出。
小时候在民间生活,哥哥和皇祖母也不会带她上酒楼。
酒楼里的菜油大,对她身子不好,她二哥就是自己学着下厨,也不敢随意让她吃外头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