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策答得脸不红气不喘,“为公主暖手。”
楼心婳轻笑一声。
“哦──为本宫暖手是吗──”楼心婳尾音拉得老长,“那请问一下,早上是谁拒了本宫,不肯夜里也替本宫暖手的?”
小真子颇有先见之明,一听前半句,立刻就让宫人齐齐往后退开。
但他们退得晚,还是把乐宁公主的话,给听了个一清二楚。
几位内侍退开之际,纷纷将各种复杂的眼神投向怀策。
怎么又来?
能为公主暖手是多么荣幸的事,他竟敢拒?
对他们的注视,怀策已是习惯得不能再习惯。
怀策顶着内侍们指责的目光说:“白日跟夜晚,是两码子事。”
楼心婳心说,她就知道!
毫不犹豫把自己的手从怀策掌中抽回。
怀策手中一空,听乐宁公主理直气壮地说:“对本宫来说,这就是同件事。”
不肯夜里与自己一起睡,白日还想暖自己的手?
想得倒美!
楼心婳再次将眼投向退得远了些的美貌太监们。
是要一个一个叫过来,还是要他们一起呢?
楼心婳烦恼。
还是一起吧!省事!
乐宁公主眼睛一亮,她不用说出口,怀策都能猜出她内心在想什么。
当她站起要往他们那儿走去时,自己的手再度被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