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小真子快步走来,对楼心婳说:“殿下,安王殿下来了,似是有要事寻您。”
楼心婳停顿一瞬,起身,将手搭在小真子手臂上,直接了当地道:“那走吧。”
经过怀策身后,楼心婳停下脚步,对他说:“大殿下,这儿就交给你了。”
怀策看她披着大红色大氅走远的身影,不知该做出何种表情。
他觉得,她还是挺忍心的。
另一方面,宁妃派去打探消息的人,很快得来结果。
事关安王声誉,宁妃挥退下人,不咸不淡地问:“情况如何?”
安王妃说的事宁妃已是信了个七七八八,养女人没什么,但为何不养在府里,偏生养在府外?这事有没有传出去?知道的人又有多少?
这才是宁妃派人去查探的真正用意。
可谁料,回报的内侍面色却相当惊慌,就好似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宁妃见状,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那内侍心里苦,巴不得自己从未知晓过这种事。
他硬着头皮将查到的事一一吐露。
“回娘娘的话,安王殿下确实在那宅子里养了不少姬妾,不光如此,殿下还在那儿置了一处隐密的画室,每幅殿下亲笔所画,都是同一女子,且殿下养着的那些女子,面貌与声音,或多或少也都有与那画像女子相似之处。”
宁妃听到这儿大为讶异,她那儿子竟还是个痴情种?
可是不对。
“你说你只看到画像,为何又说那些女子里,也有声音近似的?”
听起来就好像……他听过安王心仪的姑娘说话似的。
内侍从袖里取出一卷画像呈上,颤着声说:“奴婢偷了一幅出来,娘娘看过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