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树林深处只有一盏冷白色的路灯,以及从枝繁叶茂的林木间错落下来的几缕月色。
沈圆星被扣住腰身压在了一棵银杏树的树干上,徐成冽滚烫的薄唇带着淡淡烟味和酒味粗鲁地卷走了她的呼吸。
静谧的夜里,虫鸣清脆,男女逐渐粗重的呼吸也渐渐响彻方圆几里。
徐成冽的吻野蛮深重,具有强烈的侵略性。
沈圆星有些承受不住,唇角被咬破后她偏头想躲,却被男生捏住了下颌,更深的吻与索取。
不止如此,平日里隐忍克制的徐成冽就像发了疯的兽,一边吻着,一边架起了沈圆星一条腿环在他腰上。
唇齿厮磨之余,沈圆星推他坚硬的胸膛,羞愤难掩:“徐成冽……你别这样!”
男生含住了她的耳垂,轻咬一下然后吮吻,兽性似乎压制下来,他放慢放缓。
沈圆星眼角已然被泪湿,揪紧了他的衣襟,尽可能维持平缓的呼吸,“你想问什么想说什么,直接点……不要像个小孩子一样闷不吭声地发脾气。”
徐成冽轻嗯一声,耐着性子亲吻她,没有多说话。他阖上眼听着沈圆星顿挫起伏的呼吸,又在她咬紧唇齿时撬开她的齿关,贯穿似地深吻她。
这场疑似惩罚的吻格外漫长,落幕时,沈圆星几乎身软无力,沉沉跌在男生怀里。
他搂着她的腰,抱着她靠坐在银杏树下,力道不松不紧,声音也不疾不徐:“星星……为什么不告诉我?”
沈圆星靠在他怀里匀着呼吸。她知道徐成冽在说什么。
半晌,沈圆星直起身,想要从他怀里出去。
徐成冽不肯撒手,两人僵持不下。沈圆星就着唇角破碎的疼意转头直勾勾看着他,神情清冷,“因为我认为我有权利做主自己的人生,不需要向任何人报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