韧带和脚踝都有所损伤,需要休养几天。
“太过分了!”沈圆星抄着手在病床前踱步,生气的样子简直不要太真情实感。
徐成冽靠坐在床头,含笑看着她。
傍晚的夕阳殷红如血,血色从玻璃窗斜斜照入,浇灌在徐成冽身上,也拉长了走来走去的沈圆星的身影。
校医去取药了,这会儿医务室里便只有沈圆星和徐成冽两个人。
干燥的风从门外灌入,拂动了分隔病床用的帘幕。
徐成冽忽然开口,嗓音清冽噙笑,“星星,你过来坐。”
沈圆星皱着眉,还在骂那个把徐成冽撞倒的人,盘算着找机会从那人身上把这笔账讨回来。
蓦地听见徐成冽唤她,她迟疑了一秒,最后看在他受伤的份上,顺从地坐到了他床边。
“还疼吗?”沈圆星问他。担忧的语气是真的,眼神也是真的。
徐成冽心满意足,长臂一伸便把人捞到了怀里,用力揉乱她扎成马尾的头发。
随后在沈圆星满脸不高兴地扒拉他的手时,徐成冽低头覆上了她轻咬住的唇瓣,轻松撬开她的齿关,长驱而入。
与此同时,他揉乱她头发的那只手滑到了她脑后,另一只手勾住她的腰肢,好让沈圆星以最舒服的姿势迎合他的吻。
静谧室内很快响起粗重不一的呼吸声。
徐成冽亲了沈圆星一次又一次。第三次时,门外进来一个人,一眼就望见了屋内尽头处接吻的两人,当即呆愣当场。
徐成冽察觉到了来人,掀起长睫看了一眼,对上了来人复杂的目光。
竟然是霍明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