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爷轻呼出一口气,还好他那二儿子嘴比他还快,不然说那丢人话的可能就是......
他了,这刘村长也是的,说话咋能大喘气呢?不过该教育还是得教育的,他对王老大说,“还不赶紧给刘里长陪个不是?一天天的脑子里不知道想的什么玩意儿!”
王老大连忙站起来赔了礼,退出了客堂间,看到门口蹲着的刘小月,吓得一哆嗦,他现在就想回房呆着,今日绝对绝对不会再出房门半步。
“那个,咱们继续说,那那位江先生配个小厮的就配个小厮呗,跟咱们有啥关系啊?难不成想让咱们给配?”王爷爷随口这么一问。
刘里长点头道,“是的,倒也不是江先生要求的,是他家儿子要求的,说是老父亲一人来村里教学,他不放心,得找个人伺候才能行。”
王爷爷没说话。
刘里长朝刘村长递了个眼色,刘村长颇为为难,但还是开口道,“王老弟,这事儿我们也想跟你商量商量,你看咱们村啊,现在统计下来,开春了想来启蒙的孩童大概是二十来个,商量下来一人每月50文的束脩,再多就真的交不起了。这雇个小厮,咱们也问过村里人,一个月没有200文,肯定是没人愿意干的,都说还不如出去做散工呢。
所以你看啊,老兄弟,这小厮的钱你家能不能也......“
“行了,我听明白了。但是咱们家要念书的就有三个,之后再加上小头就得四个,这束脩你们想想得多少?虽说这学是咱们提议办的,但是大志家是不是把房子都让出来了?你们还想咱们家担了这先生的小厮钱,是不是太过了?”王爷爷说的虽然平静,但是显然情绪已经不太好了。
刘里长还在朝徐村长递眼色,但是刘村长这会儿却不想接茬了,王爷爷说的没错啊,他们家要负担的学费也不少,刘大志家房子还是新翻的,自己还没住多久呢,就让出来给孩子们念书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