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林松是商人又不是慈善家。
何况,她就算是好心满足了这个女生的请求,谁能保证这个女生和她的爸爸会不会上演一场农夫与蛇的故事,又将她彻底的坑害一顿呢?
沈玉芳拒绝。
学姐几次想要动怒,只是想到自己父亲的话,学姐又将怒气压了下去,好声好气的求沈玉芳不要再找人整她们家的人了。
沈玉芳一概装傻,只说自己和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关系,学姐找错了,冤有头,债有主,学姐应该找谢林松算账去,也应该求谢林松放过她们家,而不是她。
沈玉芳态度坚决,学姐也知道从沈玉芳这里找到突破口是不可能的了。
大概是学姐搞不定,老爸也着急了。
沈玉芳在某天下午,见到了学姐的老爸,而沈玉芳彼时,才从解剖室出来,匆匆忙忙消化着今天学到的知识,思考着下周一考试可能出的题目,以及自己到底该如何完美的应对,从一堆竞争者当中脱颖而出。
沈玉芳甚至没有注意到学姐和她的父亲,径直往前走去。
走了两步,沈玉芳有些毛骨悚然,总觉得自己似乎被什么人盯住了,沈玉芳正想回头去看个究竟,就被人叫住了。
“看来我女儿道歉不到位,你依旧在生气啊。”沈玉芳回头,看到学姐,在看看和学姐相当亲密的男人,登时什么事情都明白了。
“您是?”
沈玉芳看到这父女两个的旁边,还站着叔祖父好友的女儿,她怎么还和这两个人沆瀣一气,看来,果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沈玉芳收回自己的目光,将视线放到了面前的父女两人身上。
学姐身边的父亲,一看就是曾经春风得意过的样子,脸上一点被岁月雕刻的痕迹都没有,啤酒肚,身材发福,长了一副成功的中年老男人的模样。
即便现在落魄,这个人依旧保持着自己领导的水准,看沈玉芳的样子,依旧高高在上,像是在看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辈一样。
男人自我介绍了一番,依旧不忘带自己的头衔,服装厂的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