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国春脸上有几分失意,旋即又犹豫的问道,“你今天为什么哭?能给我吗?我还是能给你出出主意的。”
沈玉芳摇摇头。
毕竟是姐姐的事情,对着冯国春她也难以启齿,这事儿也就她当事了,姐姐和父母都是无所谓的样,可能是她题大做了。
这么想着,沈玉芳心里愈加堵得难受。
冯国春看沈玉芳一脸难受的要走,叫住沈玉芳,“要喝酒吗?”
“哈?”沈玉芳怀疑自己听岔了,酒可是个贵重东西啊,冯国春不可能有钱,从哪里弄酒啊?
“我自己酿的,”冯国春着,就有些得意,“我打就喜欢喝酒,来了这里,认识陈志国之后,我也不怕饿着了,没事就找他讨口肉吃,我把自己的粮食都攒下来酿酒,不过都是些一般的粗粮,酿出来口味估计也一般。”
冯国春有些怀念以前奶奶酿的梅酒,清甜又有一点点后味,他当年就最喜欢喝这样的酒。
“喝啊。”沈玉芳没有拒绝。
她自打重生,嘴里就没有过酒味。
沈玉芳酒量很好,尤其是前世,她做生意,好多生意都是饭桌上谈成的,她也不得不喝酒,酒量越练越大,但她也喜欢喝酒。
逢年过节,她也会给自己斟上一盅。
“我今年酿的多,陈志国去年赚工分换的粮食也全被我拿来酿酒了,”冯国春将沈玉芳引进来,谨慎的关门,他们喝酒要是给人抓住,尤其还是孤男寡女,还是跟他这么一个出身不好的人,那他们两个就真的惨了。
“我你跟陈志国为什么总是一副没吃过粮食的样,原来是你们都拿去酿酒了。”沈玉芳挑着眉头,亏她还以为这两个人是真的惨,原来人家比她富贵会享受的多。
冯国春嘿嘿了两声,脸上多了几分欣喜,跟沈玉芳一起到了后院挖酿酒的陶罐。
“都挖出来呗,还留着干嘛?”沈玉芳今天馋了,加上心情不好,想多喝一点,鼓动着冯国春,“反正明年咱们都不在这里了。”
“你的也是,那咱全喝了,不行,得给陈志国留一点点,”冯国春还惦记着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