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宋媛曾经提起过很多次，问他，爱不爱她？每次都被周衍完美避开，交往三年，宋媛一次都没听到过。

她以为男人性情薄凉，脸皮薄，不喜欢说这些甜言蜜语，她便学着不再追问。

私心认为，他是爱她的，不然以他的脾气断然不会愿意和她在一起。

现在想想，当初的自己好幼稚。

他爱她？

呵。

做梦。

周衍不想谈这个话题，避重就轻道：“我们现在说的不是这件事。”

“周衍，”宋媛停住，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抿抿唇，再次仰起头，苦笑道，“你——喜欢盈盈？”

她不想相信这是真的。

周衍喜欢姜玉盈？喜欢她的好姐妹？怎么可能？

但这条短信太过真实，让她不得不信。

“……”周衍沉默，狭长的眸子渐渐眯起，用冻死人的眼神睨着宋媛，“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宋媛梗着脖子道，“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盈盈？是不是！”

“是。”周衍从未正面承认过他喜欢谁，这还是第一次。

宋媛听后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交往了三年的男人每每抱着自己做那些事的时候，不知脑海里想的是谁。

或许，自始至终，她只是个替身。

既然喜欢的得不到，那其他女人是谁又有何妨。

宋媛一脸受伤的看着周衍，摇头说：“你太可怕了。”

不知为何，周衍的心隐隐抽了一下，他作势伸手去拉她，宋媛侧身躲开，“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