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胖，你想得太天了。”赵旸摇摇头说，“就算明确下旨让当衙门不能『逼』迫农借牛，但是当衙门要是阳奉阴违，朝廷怎么可能知道？”

“还有，别的方借牛耕种的农很多，得到了朝廷的褒奖和认可，那么你觉得其他方的衙门会怎么做？”赵旸沉声道，“为了政绩，当的官员可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的。而和爹爹远在汴京城，怎么可能知道这些事。再者，官官相护，大多数人都不会戳破这件事。就算有人上奏，当衙门也能让老百姓说他们是愿借的。”

王胖胖听了赵旸这番话，变得沉默下来。

一旁的曹许十分赞成赵旸的说法：“那些为了政绩的官员，的能做出『逼』迫老百姓借牛耕种的事。”

“有些官员为了政绩，可不会管老百姓的死活。”这样的官员，不管在哪个朝代，甚至在世都有一大把。“如果当衙门『逼』迫老百姓借牛耕种，的会出现害得老百姓破人亡的步。”赵旸并不是在吓唬王胖胖，而是这样的事的有生。

历史上，王安石的变法运行过一段时间，结果就出现了赵旸刚刚说的当衙门『逼』迫老百姓借贷的况，导致不少老百姓破人亡。这个结果，也导致了王安石变法失败。

王胖胖知道赵旸说的对。他听了，心头寒。

“殿下，就的没有办法阻止这些官员吗？”

赵旸看了看王胖胖，轻轻摇了摇头说：“没有办法，所以才说你爹爹提出来的变法不切实际。”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如果的执行来，恐怕结果比刚才说的更严重。”

曹许点点头赞同说道：“殿下说的是。”

王胖胖心很是沉重。他心里清楚他爹爹提出来的变法是为好，但是刚刚听了赵旸说到执行这方面的果，他觉得他爹爹提出来的变法反而变成了一件坏事。

“胖胖，你好好跟你爹爹说说。”赵旸幽幽叹了气说，“你爹爹提出来的变法暂时不适合大宋。”

王胖胖微微颔首：“会好好跟爹爹说的。”他和他爹爹什么都想到了，但是唯独没有想到殿下说的执行。

“不管是变法，还是改革，得符合实际况才行。”赵旸想到大宋还有很多内部问题没解决，脸『色』变得凝重来。“不过，你爹爹提出来的变法的很超前，你爹爹是怎么想出来的？”王安石生错了时代，如果他在世，他提出来的变法就能成功实行。

“殿下，爹爹是根据实际况来提出变法的。”

接下来，王胖胖非常详细跟赵旸说了说他爹爹是怎么一点点想出变法内容的。

赵旸和曹许听完，两人都一副目瞪呆的表。

“殿下，只是大概说了下爹爹的变法，具体况并没有说。”王胖胖想了想说，“爹爹提出来的变法或许有些方能用。”

“这倒是，你让你爹爹明天事无巨细跟爹爹说说这事吧。”王安石的变法并不是一点都不能用，有些东西还是能用的。

“谢殿下。”变法是他爹爹半辈的心血。为了它，他爹爹那些年在外可是吃了不少苦，费了不少心思。他不希望他爹爹的心血就这么白白废掉。

“不用谢，你爹爹的变法要是一点用都没有，就算你是的好朋友，也会不用你爹爹的变法。”在公私分明这件事上，赵旸一向拎得清。

“殿下，爹爹的变法要是一点用都没有，也不会跟你说。”

“这倒是。”

又聊了一会儿，赵旸就让王胖胖去御书院找他爹爹。

王胖胖找到王安石，把赵旸对变法一事的态度跟他爹爹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