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知道那两人的死因?”
钱大标听了这话,眼里闪过嘲讽之色,
“我以前不知道。
不过,胡海用偷盗之事拿捏我,我也不想当软柿子,总要捏点他的把柄不是?
后来,我经常和胡海喝酒,有好几次把他灌得烂醉,从他嘴里听到一些秘密。
胡海这孙子不简单,他在金桥市政时,悄悄勾搭上钟振祥的老婆。
众所周知,钟振祥这人很好色,三五不时去金家会所寻开心,和他婆娘关系不好。
胡海长得还不赖,偶然一次去钟家送东西,就和钟家夫人鬼混上了。
我听胡海酒后吐真言,说那两个女孩都遭了大罪,被胡海他们折磨得没了命。
钟振祥看到人没了,犹豫着想把胡海送进大狱,又担心会牵连到自己。
胡海当时吓得不行,连忙悄悄联系钟夫人,钟夫人又找金宏笙老婆求情。
于是乎,胡海配合会所的人,将两个女孩子送回住处,伪装成了醉酒致死的假象。
正因为有了这一出,胡海才被钟振祥扫地出门,赶回渔村老家当渔民。
说起来,你们这帮人也不咋的,明明是专业人士,却让会所的混混给胡弄过去了。
还是说,你们得了钟振祥的好处,将这事轻拿轻放了?”
张若风听了这话,脸色变得铁青,陪审的同事板着脸训斥,
“钱大标,你瞎说什么呢?
你觉得好日子到头了,现在死猪不怕开水烫,什么话张嘴就来是吧?”
钱大标哈哈一笑,看着张若风两人,
“没错,我的好日子到头了,我现在活一天赚一天,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张若风面无表情,询问钱大标,
“钱大标,你刚才说的这件事,有什么证据吗?”
钱大标摇头,看着张若风似笑非笑,
“我没有证据,我当时也喝了不少,脑子里缺根弦,忘了把他的话用手机录音了。
不过,我都给你们提供了线索,凭你们的本事,难道还查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