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说得含糊,“我们新婚,如果搬出去独住的话,会有更多的相处时间和空间。”
江琳审视着她,“他成年后就搬出去了,这次受伤,我才让他留在家里,他这个情况,搬出去住,你照顾他?”
苏云溪,“您本来就想让我贴身照顾他,只是他对我还有些排斥,我想着出去住,慢慢跟他培养感情,他对我没那么排斥,应该也更容易要孩子。”
孩子是重中之重,否则江琳不会连给慕时砚用药的招数都用上。
被强迫,自然比不上慕时砚心甘情愿。
她温温柔柔的平缓语调,说话容易让人相信的魔力。
江琳认可她的话,却没有立刻答应,“你现在办不到的事情,凭什么觉得搬出去之后就能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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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云溪轻笑,“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对他有了些了解。
我知道您很忧心他的腿,国内外找了不少医术高明的医生想好治好他。
你是为他好,可无形中给了他很大的压力,他不说,配合你,是尊敬你,也理解你的苦心。
但是我觉得换个环境,也能换个心情,给他减轻心理上的压力,重建信心,或许会有转机呢!”
孩子重要,慕时砚的腿同样重要,苏云溪当然要用上这一点。
江琳眼睛一亮,“你说的有道理。”
苏云溪又提及另外一件事,“昨晚和时砚在外面散步,碰上了慕时安,他对时砚很不礼貌,说话难听……”
她添油加醋的告状,要让江琳知道慕时安对慕时砚不仅不敬,而言语侮辱,甚至还调戏她。
江琳听完果然大怒,不顾形象骂慕时安,恨不得立刻就去找慕时安算账。
苏云溪好声好气地安抚她,“慕时安这种卑鄙小人,各方面都比不上时砚,也只能嘴上逞强自以为占便宜,我们暂且不跟他计较,等到以后有机会再收拾他。”
江琳点头,“你说得对,对付他不急于一时。”
她对苏云溪的好感度又上升了一层,不愧是精心培养的名媛,有头脑有教养,遇事不慌,也不会吃亏。
苏云溪,“所以这也是我们要搬出去的原因之一,避免慕时安的骚扰。”
她这三点摆出来,让江琳无法拒绝,当即答应让他们搬出去。
只是她要苏云溪保证搬出去之后,要经常跟她联系,告诉她慕时砚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