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东接着道:“哥哥我当你们自家兄弟掏心窝子和你说,十里八乡打听打听,抢着想进来做,都以能为这个主家做事为荣,实打实的为弟兄们谋福利。除了每月的工钱,每天还管三顿饭,顿顿管饱,中午人人一条鱼,晚上五个大肉包,大米饭随便吃,鸡蛋汤随便喝,大饼子想吃多少吃多少!”
“这等好事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来做的,咱这还有卖鱼队,采购队,肥皂队,肥皂队开工,干得更是热火朝天,天天都有油渣,油渣做的油渣饼子,油渣包子,那叫一绝。”
瘦驴咧着嘴干笑,十几岁的人干巴的脸上布满褶子:“东哥,你就别拿俺们开筛了,这不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吗?”
木头冷哼:“哪个东家不是恨不得我们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牛晚,做事要人多,吃饭要人少,往死里做,不让我们脱层皮,工钱克扣,抠门的脑门泛光,也绝不漏掉一个铜板,一年压半年的工钱,只进不出,有口稀的喝都是他们的施舍,还管你钱多,恨不得不给钱,这么好的饭他们自己都舍不得天天吃,还能管我们的死活!”
夏东知道多说无益,也不多作解释。带着两人直接来到李丰家。
此时院中,门前,食堂蹲满了人,等着开饭。
几十号人辛苦一天,三五成群围坐一起,唠唠家常,说说闲话,城里,镇上,十里八乡发生的事,全身放松,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这还是那些苦哈哈,苦的能拧出汁来的村民,看他们的表情,很是放松开怀。
瘦驴,木头用力擦着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他们这是发自内心的开心。
一群吃不饱穿不暖的农民有什么值得他们开心畅怀,还能如此幸福。
夏东眼神掠过他们,指着一堆人,继续道:“这些人都是卖鱼队的,一个月两贯钱,每天三顿饱饭外加一斤肉,中午一顿,晚上顿都有半斤肉,卖鱼还能坐牛车,干两天还能休息一天,休息的那天,还有人教他们练武。”
瘦驴越听越吃惊,困惑瞧向夏东:“东哥,你可别再诓兄弟了。这样的日子哪是去做事的,分明就是去享福的。哪家地主给穷干活的坐牛车,你这不是睁眼说瞎话,越说越离谱了吗?地主就怕你做的太少,还能让人干两天休息一天,还找人教授武艺。这不明白瞎扯蛋么,人傻钱多也不会干这种送钱的买卖,谁会嫌自家钱多,除非菩萨转世。”
木头嘿嘿干笑两声:“东哥这是逗我们玩呢,世上哪有这样的人啊!”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夏东也不多作解释:“你们找上我,也不能让你们饿着肚子回去。走,眼看就要开饭了,瞧瞧开饭的场面,这些人干饭的样子,也带你们尝尝饭菜!”
瘦驴吓的一激灵:“东哥,你不要命了,这么多人多少双眼睛盯着咱们,咱们这样大摇大摆去,主动送人头上门,嫌自己命太长么!”
木头惨白着一张脸:“东哥,他们人多势众,为确保安全,天黑偷他们防不胜防。”
“瞧你们这熊样,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哥哥这有熟人,包在哥身上,你们想吃多少吃多少,放心大胆吃!”
“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几年不见,东哥这是发达了,人缘结到这个村子来了,这个村也有东哥的暗桩,瞅准时机一窝端了!”
瘦驴,木头一艳羡看着夏东,佩服的五体投地,两个人不再畏畏缩缩,挺起胸脯跟在夏东身后。
李丰家院外搭起的大食堂,兰婶子领着桂婶子,凤婶子,玉婶子还有夏东家媳妇忙得汗流浃背,团团转。
这段时间食堂的伙食让这些婶子肉眼可见的身上长了肉,满面红光,身体不再干瘪,仿佛年轻了好几岁,有使不完的劲。
木头拉住瘦驴指着兰婶子几人:“瘦子快看,这些人比山上的女人好看多了,白净又红润,这里的女人咋就这么白!”
瘦驴搞不懂,看向夏东和其他人:“木头你发现没有,这里不但女人白,其他人也都白白净净,东哥以前和咱们差不多,现在也比咱们白上许多,都不敢站在他身边了!”
两人小声嘀咕着,一阵阵香气在风中飘荡,诱人心腹,馋得两人舔着嘴唇不断的咽口水,只见满满2大桶鸡蛋汤,3大盆大肉馅包子,筐子里装着油煎的鱼,炒包菜,堆成尖的小米干饭,饭香,菜香,肉香窜入五脏六腑,能做个饱死鬼,死也无憾!
咕噜,咕噜……!
夏东接着道:“哥哥我当你们自家兄弟掏心窝子和你说,十里八乡打听打听,抢着想进来做,都以能为这个主家做事为荣,实打实的为弟兄们谋福利。除了每月的工钱,每天还管三顿饭,顿顿管饱,中午人人一条鱼,晚上五个大肉包,大米饭随便吃,鸡蛋汤随便喝,大饼子想吃多少吃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