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少主,小的看那些东西摆放在那里发出淡淡的清香味,味道很好闻,又说不出什么香味,看着像是胰子,又不太像,少主用的就是胰子,小的不确定这东西是不是!”
王林恭敬回答。
“胰子怎么了?”
岳山诧异道。
他转身看向长条板上摆放着一块块米黄色正方形大小的胰子,还有特制的木盒。
作为四方城少城主,胰子可是他日常在用的东西,没什么奇怪,也没看出此种东西有什么不同之处,为何王林会感到惊奇!
“少主有所不知,胰子可是只有像少主,富家太太,小姐们才用得起的东西,小的们连澡豆都舍不得用,现在看到这些东西并不像平常少主用的胰子,胰子看起来并不是这样的,这东西小的还是第一次见,很好奇。”
王林指着长板上的东西说道:“小的从小一直跟随少主左右,少主你一直用的都是胰子,胰子闻之一股油腥,没有这种清香,看起来更粗糙没有这么细腻,也没有这东西光泽润滑,这东西看起来比胰子还好。”
确实如此。
岳山看着王林点了点头,心里不甚在意。
他以为,胰子是那些官家太太,小姐追捧的东西,在外行军打仗十天半个月不洗澡都是常事,在战场上哪有那么讲究,为了多杀几个敌人有时一天才啃一个玉米饼子,胰子对他来说可有可无,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不过王林自小跟着他,自他十一岁入军营也跟着他入军营出生入死多年,虽说是主仆,却胜过亲兄弟。
王林从跟着他起就不是个多话的人,也从来没和他提过要求,现在他看王林对这个东西感兴趣,也不想太扫他的兴,他耐着性子看王林围着一堆像胰子的东西左看看右看看,愣愣呆着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正当岳山以为王林魔怔时,只见王林实在忍不住边搓着手,连拿起一块胰子,唺着笑看向李丰问道:“小先生,我实在好奇这是什么东西,能让我看看吗?”
你倒是别这么自觉拿起来啊,你都已经拿起来了,我还能说不能吗?李丰点点头:“可以,尽管看!”
此时的王林就像做了坏事的人,怕自己手不干净,放下手中的胰子,院子的木桶处舀了一勺水,先冲洗干净双手,抽出一条粗布巾认认真真擦干净双手,虔诚拿起胰子凑近鼻子闻了闻,淡淡的清香扑面而来,手上的润滑让他爱不释手,使他沉浸在里面,就像在享受着美味的大餐。
岳山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不可思议看向眼前的王林,眼前的人还是不是王林,是不是被鬼附身,这还是那个沉默寡言,做事一板一眼的王林吗?
一个五大三粗不苟言笑的彪形大汉,穿着一身盔甲佩着佩刀,看着眼前的东西就像看着心上人,怎么看怎么别扭。
众人怪异看向王林。
岳山的脸再也崩不住,一寸寸龟裂开来,扭头看向别处。
这不是王林。
跟在后面其他的侍卫表情一言难尽,比岳山有过之而不及。
不敢看向王林,不过没人上前阻止。
王林五岁就跟着岳山,从小和岳山一起长大,陪他出生入死,对于岳山有着特殊的感情,眼前的东西一定触碰到他心里不可言说的某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