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只能静观其变,狐狸哪有不偷鸡的,只要清南齐露出马脚,便是他清府覆灭之时。”
此时,在帝都远郊的一处小院内,猎虎会会长正抱着满脸潮红的李纤
“纤儿,何故一脸惆怅?”会长抚摸着李纤的身体说道。
李纤抱着会长道:“对不起,会长,因为我的错,让你暴露了!”
会长道:“纤儿,何必道歉,不就是一张人皮面具暴露了,换一张便是,而且现在秦珏两兄弟的注意力都在清南齐的身上,这也让我的机会能够更好的执行。”
李纤听后道:“那岂不是我们的孩子也要被关注?”
“放心,等到孩子出生,我还有一枚棋子没用,到时候就是他起作用的时候了。”
“嗯,只要我们的孩子没事就行了”李纤说完,便吻向了会长。
醉贤楼,孙季今日不是集贤会的召开人,他是被邀请过来的。
“则世兄?许久不见,为何如此憔悴?”孙季刚到集贤会便看到了略显沧桑的清则世。
清则世拱手道:“季兄,我的事你也知晓,奸人所害,翰林院又将我革职,愁啊!”
孙季拉着清则世坐下说:“则世兄的事情我也知晓,我知汝之为人,还愿则世兄能够早日走出阴霾。”
“借季兄吉言,我听说季兄前几日的壮举,心中澎湃不已,若不是我在回帝都的路上,我也会与季兄一同为大夏学子的未来出一份力。”
孙季摆了摆手道:“则世兄,谬赞了,还要多谢陛下,锦王殿下和两位大人不追究,要不然我如今便在那狱中,了却残生了。”
清则世听到秦牧,脸色逐渐阴沉,他如今的状况都是拜秦牧所赐。
“季兄,既然你们能够向两位刘大人施压,为何不去和陛下进言?科举乃是重举,让锦王这般纨绔之人监督,你们甘之如饴?”
听到清则世的话,孙季心中道:“则世兄,我是头铁,但是不是傻,和陛下进言,是嫌我死的不够快吗?”
但孙季却没有表现出来,还是说道:“则世兄,慎言,小心隔墙有耳!”
清则世听后道:“季兄,你为何如此怕那奸人,当初你写《论锦王十三则罪状》时,你都不怕,为何如今却怕了?”
孙季听后道:“则世兄,当时我写的时候,锦王殿下是有错,可如今锦王殿下的改变你没看到吗?那日他假死时,丹阳,晏州百姓不远万里来送行,你没看到吗?锦王殿下之前是犯了错,可圣贤说过,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更何况锦王殿下灭东扶,还我大夏海民一片祥和的海域,你没看到吗?”
清则世震惊的看着孙季,他没想到之前一同抨击锦王,对锦王嗤之以鼻的人,如今却会为秦牧说好话。
“季兄,你难道忘了,当年他火烧贡院的事情了吗?”
那年清则世便是贡院的考生之一,幸好当时火势不在他那一边,自己才不用重试。
孙季想要反驳,却被一道声音打断。
“说的没错,当年本王劣化难训,火烧贡院,现在想起来,还是有愧于天下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