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济尔哈朗训斥说教,固尔玛浑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只见他咧了咧嘴露出一口白牙“呵呵”傻笑道:“知道了,三叔,以后在军中一定改口称呼您将军。”
济尔哈朗恨铁不成钢的瞅了固尔玛浑一眼,转而对佟图赖闻道:“俄木布是留在军中用饭还是走了?”
“嗐……俄木布被将军如此拿捏哪还有心情吃饭,这不一出帅帐就黑着脸走了。”
佟图赖很是恭敬的应了一声,继而一转话锋,露出一抹担忧之色:“将军让俄木布把部族里的战骑调到距离大军三十里处扎营会不会有什么隐患?”
佟图赖话音刚落,还不及济尔哈朗出声,一同入帐的汉奸孙定辽就抢先说道:“佟将军未免太过杞人忧天了,贝勒爷此番安排俄木布即使心有不甘想有所动作,也只怕是有贼心没贼胆。”
佟图赖听着孙定辽轻视的语气哪能受得了,当即出言反驳。
“孙定辽,你怕是忘记了你自己什么身份,本将与贝勒爷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
“你……”
两人素有不合济尔哈朗是知道的,是以孙定辽刚“你”出一个字,就被他抬手阻止,大声训斥。
“你二人皆是跟随我多年的老将,大战在即岂可一言不合就争吵不休,军中不睦乃是大忌,下次如有再犯定将你二人军法从事。”
挨了训的孙定辽、佟图赖当即没了脾气,双双抱拳道:“是末将鲁莽了,必将下不为例,以大局为重。”
听到这话,济尔哈朗这才神色一缓,弯了弯嘴角说起刚才佟图赖的担忧。
“佟图赖你有如此忧虑足以说明你是用了心的,但正如孙将军所言,俄木布就算是心有不甘也决计不敢对我大金做出悖逆之举。”
佟图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将军所言及是,可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这土默特的战骑全部集中起来怕是不下一万之数,土默特尚未被完全收服,将他们放在距离咋们三十里处始终存在隐患。”
话音入耳,济尔哈朗却是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呵呵”笑道:
“凡事小心谨慎没错,可万事万物过犹不及,太过小心谨慎就成了瞻前顾后、畏首畏尾。”
“况且你说的这种情况本将又岂会不考虑,但我相信三年前大汗和鳌拜给归化城俄木布的教训是深刻的,所以我判定俄木布即使对此有所不满也不敢行那取死之道。”
“再有咱们此次除了堵截察哈尔西逃外,便是与多尔衮汇合后收编土默特。”
“本将现在将土默特所有的战骑集中起来也是为了到时能一举拿下土默特,省得咱们还要跑到归化城及其下面的部落各个击破。”
“三叔果真大才一石三鸟,让土默特同咱们一同围堵察哈尔,还让他们提供粮草肉食,最后还能将他们一起收编,三叔之策略真是妙不可言哪!”
济尔哈朗话音一落,固尔玛浑就拍起了马屁。
对此,济尔哈朗只是摇了摇头,颇有些无奈的说道:“你小子,什么时候才能改掉你这拍马屁的毛病。”
济尔哈朗这话一出,让本想上前拍马屁的孙定辽、佟图赖顿时哑然。
对于济尔哈朗训斥说教,固尔玛浑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只见他咧了咧嘴露出一口白牙“呵呵”傻笑道:“知道了,三叔,以后在军中一定改口称呼您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