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用完晚膳后正在书房里看地图,研究下一步的战略,一个少年忽然心急火燎的来到书房门外跪倒在地:“启奏陛下,大事不好!”
“何事惊慌?”刘辩一脸从容,气定神闲的问道。包围之势已经形成,有什么不好的大事发生?难不成朱重八插上翅膀飞走了?
“江陵城北七八里的地方发现了一支洛阳军,看起来三四万人的规模。”门外的少年单膝跪地,大口的喘着粗气禀报。
“什么?江陵城北七八里的地方发现了洛阳军?”刘辩大吃一惊,急忙招少年进书房答话,“竟然还有三四万的规模?”
少年抬手擦拭了下额头的汗珠:“小人奉了太守之命,率领了一屯郡兵在周围巡逻,刚刚在城北十几里之处的小路上发现了洛阳军的踪迹。急忙快马加鞭回来禀报,只怕敌军此刻距离江陵已经只剩下七八里路程!”
刘辩见这少年不过十五六岁模样,诧异道:“你小小年纪竟然能够统领一屯郡兵?不知道唤作什么名字,今年多大岁数了?”
少年露出憨笑,作揖道:“回陛下的话,小人马谡,今年十五岁,江陵本地人士。得李正方太守器重,让小人做了江陵兵曹。呵呵……不是小人居功,樊将军能够攻破江陵南门,也是亏了小人与兄长担任内应!”
“陛下言之有理,微臣赞成战略性弃守江陵,请陛下上马,我等随后出城。”旁边的李严表示赞成。
刘辩话锋一转,又道:“朕说的是在守不住的情况下放弃江陵,而不是敌军还没到来,便弃守城池,不战而逃。”
刘辩模棱两可的话让李严、尉迟恭、樊梨花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面面相觑的道:“不知陛下的意思到底是走还是守呢?”
刘辩这才笑吟吟的把意图道来:“把城墙上的士兵全部撤下来,在城中街巷隐蔽,打开四门。”
“啊?”
尉迟恭大吃一惊,嘴巴张的又大又圆,实在猜不透皇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大伙儿正头疼城门毁坏严重,担心扛不住敌军的冲撞,天子竟然吩咐打开城门,说句大不敬的话,难道天子羡慕李渊的囚牢生活了?
刘辩却胸有成竹的下令:“不要啰嗦,免得耽误了时间,速速把城墙所有的士兵撤下来,偃旗息鼓。找一个琴师到城头上弹琴,城楼下面弄俩童子扫地洒水!”
众将不敢违背,只好依照刘辩的吩咐行事。
不大会功夫,江陵四门全部敞开,城墙上偃旗息鼓,空荡荡一片。所有士兵都在江陵南门的街巷胡同里隐蔽起来,随时做好弃城而走的准备。
虽然空城计是诸葛亮的神作,但刘辩也知道这是罗贯中虚构的,能不能管用也没有太大把握,所以不敢冒险登上城墙弹琴。万一敌将挥兵冲了进来,自己想跑都来不及,那样的话坠落的流星就应在自己身上了,所以刘辩绝不做有风险的事情。
被委以重任的琴师五十多岁,胡须花白,胆量倒也过人,抱着古琴淡定从容的登上了江陵城北门,在圆凳上正襟危坐,开始摆弄琴弦,弹奏清商。
得了吩咐的百姓俱都关门掩窗,全部熄了灯火,整个江陵城里面一片漆黑,犹如一座死城。只有城墙上的老者在两盏青铜油灯的陪伴之下弹琴高歌,另外还有两个不谙世事的六七岁儿童打着灯笼在江陵北门清扫街道。
倒不是刘辩心黑雇佣童工,而是担心扫地的童子年龄大了会懂事,见到乌泱泱的大队人马掩杀过来,就算不吓得嚎啕大哭,只怕也会丢了扫帚抱头鼠窜,那样就弄巧成拙了。于是干脆找了两个不谙世事的六七岁孤儿,发给了一些蜜饯,哄着俩孩子在城门底下挑着灯笼扫地。
城里刚刚准备就绪,就听到江陵北门人喊马嘶,脚步声震天动地,一盏盏火把纷纷亮了起来,照亮了江陵上空,看起来敌军已经兵临城下。
“小人马良拜见陛下,我也粗通琴棋之道,还是让小臣去城墙上替下这老者吧?万一他心生畏惧,怕是会漏了马脚。”马良在马谡的带领下悄悄来到刘辩身边,施礼参拜,主动请缨。
刘辩上下打量了马良一眼,果然最惹人注目的就是两条白色眉毛,伸手示意稍安勿躁:“我看这老者胆量不俗,马季常就不必以身犯险了,小心跟在朕身边,保护好自己,等战事结束后跟随朕前往江东,必有重用。”
马良大喜过望,长揖到地:“多谢陛下器重,小臣一定竭尽全力,报效朝廷!”
刘辩忙里偷闲,吩咐系统道:“给朕查询一下马良的四维能力!”
“叮咚……巅峰马良——统率60,武力52,智力87,政治93.”
所有人都刀剑出鞘,屏住呼吸等待外面的动静,也不知道敌将会做出什么选择?是不顾一切的下令冲进城来,还是被这装神弄鬼的把戏唬住了,一个个俱都拭目以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