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几天奴婢不在,二夫人她够累的吧?”
这话,似乎话里有话?
永康思怵一下,说道:“二夫人替本殿下操了两天心,这不,昨晚和小姐回去了,说看看镇国大将军府还有何要准备的!”
“小姐她没多想吧?”
春桃瞥了永康一眼,饶有意味地又是一问。
这丫头,绝对在套话?
自己的那些心思,心里打的什么小九九,估计让春桃早都识破了。
“你家小姐多心什么?本殿下最近事多,府上还真是缺个操心的人。”
永康一脸镇定,回答得滴水不漏。
可是春桃不依不饶,继续说道:“奴婢还是想提醒殿下,小姐她比较直爽,就怕此事不密,以小姐那火爆脾气,怕是一时转不过弯来,到时候让殿下很难……”
这话,让永康心里陡然一惊!
以霍幼楠的脾气,春桃和紫芸那倒合情合理,毕竟是陪嫁的通房丫头,可这狄芳,那是差着辈的!
“这倒是个难题,这么说,你是有好办法给本殿下了?”
此言一出,春桃面颊一抖。
这别人把驴偷了,却让自己去拔橛子,保不住会被失主当贼给打了。
“这……”
春桃一时语塞,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犹豫片刻,尬色道:“这只有意外了,制造个意外,让小姐觉得这是迫不得已之举不就成了,反正,小姐和二夫人,只是个在霍家的辈分而已,出了镇国大将军府,脱离了霍家,那还不是两个不同年龄的女人而已?”
没错!
欲成大事者,必不拘小节。
把皇帝老子的反都造,睡个女人又算得了什么?
只要不是霍幼楠的生身之母,那就没有乱伦之实,男女之间,就那层纸,捅破就亮堂了。
只要办法够硬,就没有捅不破的窗户纸,一捅百通,只要有了第一次,以后都是畅通无阻。
万事开头难,再难,这第一脚不也是踢出去了么?
“到时候,那你多留心!”
永康一脸坏笑,又把球踢给了春桃。
他知道,春桃提出这个警示,说明她已经想到了个中利害,兴许心里已经有了初步的对策。
“该留心的是殿下,小姐那脾气,哼!”
春桃嘴硬心软,但还是让永康不要大意,不要把这事不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