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皇城二废柴,居然都不是省油的灯。
“得懂法,知道不?”
永康望着焦凯,又是一句。
焦凯心里一乐,忙点头道:“小的懂了。”
那是永康没发话,要是发话下来,别说这里十几个纨绔子弟,还有近二十名打手,就曹豹和佟元二人里的任何一个,眨眼间杀光这些人,还不跟切菜一样简单?
……
“该杀!”
御书房里,大昌皇帝铁青着脸,在地上踱着步子。
“奴才发觉有事要发生,便就近通知了公羊侍卫!”
一名大内密探,正低头在龙案前站着。
“你做得好,去内务府领五百两银子,算是朕的赏赐!”
大昌皇帝摆摆手,挥退了密探。
他心里清楚,要不是公羊毅和巡防司的人及时赶到,那种情形之下,包括李显在内的好十几人,瞬间就会被曹豹和佟元砍成肉酱的。
铁血卫杀人,从不啰嗦。
这一点,大昌皇帝比谁都清楚,要是这些纨绔子弟们被杀,那些朝臣们,必定联合起来祸乱朝政。
险,够险!
但杀一个二品朝臣的儿子齐攸之,更是要得。
杀一人,以儆效尤,是必须有的做法。
不然,皇家的颜面何在?大昌帝国的律法何在?
俗话说得好,打狗都得看主人。
你们这些纨绔子弟,都骑到朕的儿子头上了,还让他的老子忍气吞声,这说得通吗?
“来人!”
大昌皇帝在龙案后面坐了下来,待刘安上前,说道:“传朕的旨意,得月阁所有闹事者,都交由刑部处置,让李嵩督办。那得月楼挂羊头卖狗肉,败坏大昌风气,交由户部查封充公!”
……
刑部处罚,那就弹性大了。
如果大昌皇帝没有直接降旨,如何针对个人的责罚,那么,这里面操作余地就有弹性了。
辅国大臣李嵩更是明白,圣上这次,给足了他面子。
不然,谋逆犯上这一条硬砸下来,他的独生儿子李显,绝对是脑袋搬家。
最后刑部审理下来,在场每人,领杖二十,罚银两千两。
那处得月楼,也就归了公,改为三品以上官员的休假疗养之地,这也算是物尽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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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被打开花了的李显,还被他的老子李嵩,又罚抄写《朱子家训》一百遍。
既然屁股不能坐凳子,那么,就趴着抄写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