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越来越暖和也不用屯更多的吃食。
买了不少的虾干,路上吃。
幸亏今日祝弘懿走了以后,沈逸澜带着仲来将薛护卫给的银票带上,请了衙门的人,房契当时就过了。
腾出来的马车等物都放在三岔口,至于说盖仓库,要等春耕过后。
今日突然要走,沈逸澜赶紧写信给柳家主,这边雇个看门的,他们可以随便用,也可有个照看。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第二日天一亮就启程。
连翘在床边的木榻上,被子裹得严严的,“姑娘,四王爷尊贵威仪,奴婢一见他就发抖。”
抖就对了,砍过的人比连翘吃的盐都多,能不害怕吗!
沈逸澜安慰她道:
“坐好本分,没事的,四王爷赏罚分明。”
“奴婢是怕......”连翘长叹一口气,道:“奴婢以前打架骂架,皆是因为都是老百姓,有理往死里打,如今却半个字不敢说,担心给姑娘找麻烦。”
人总是要长大的,会向一些东西妥协,
“车到山前必有路,”沈逸澜突然想到一些事,赶紧道:“如若我真的有什么危险,记得只能是阿旺叔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