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想清楚,普天之下除了我没人能护的住你。”
虽然威胁一个弱女子有失公允,但该敲打还是得敲打,人都有野心,万一雪鸢起了别的心思,他也不介意亲手了结她。
雪鸢点头保证绝不会起什么坏心思,严逸这才把她送回马车。
车队转了方向,严逸刚想回马上,结果衣袖就被抓住,严逸回头,看到雪鸢红着脸:“王爷不如就和奴婢一起?”
哪有她坐马车主子骑马的道理……
她在车上坐着也不安啊!
严逸有些意外:“你不怕我?”
刚刚这丫头还吓得瑟瑟发抖,这么一会儿就敢邀请自己了?
雪鸢头垂的更低,隐隐可见她耳尖都是红的:“奴婢……”
严逸注意到她的局促:“不出意外你也会是本王的妾室,不需要自称奴婢,既然你邀请,本王就却之不恭了。”
说完低下身体也钻进马车。
马车内部虽然不算大,但坐两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雪鸢恨不得将自己缩进角落里,一路上都垂着头动都不敢动。
严逸见状不禁失笑:“你到底在怕什么?我长的有这么吓人吗?”
雪鸢闻言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没……没有!王爷丰神俊朗,是奴……妾……妾身见过最好看的人。”
严逸笑容更甚,突然凑近:“是吗?那不知雪鸢一共见过多少男人啊?”
雪鸢猛然抬头一脸惊恐的解释:“妾身没有!妾身不是这个意思。”
无论是以前圣女的身份还是之后到了大唐的囚人身份,雪鸢一直小心翼翼深居简出,遇到的人少之又少。
大唐对女子的清誉极度苛刻,她可不能让王爷以为自己失了贞。
“我是在和你开玩笑,你不必如此拘谨,我说了只要你安分守己,我定不会亏待你。”严逸抓住她的两只手,表情认真。
两人的脸很近,近到她能够清楚感受到严逸呼出的热气,雪鸢的脸更加红润,害羞的低下头:“王爷放心!妾身只想安稳度日。”
严逸点了点头收回手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