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
上茶点的奴才出声:“太傅大人在外头。”
应乾帝眯了眯眼,眼底有危险划过。他才把人叫过来,顾傅居的消息倒灵!
“朕又不是豺狼虎豹,难道还能吃了他女儿不成?”
说完,应乾帝看向虞听晚。
叹了口气,很是体恤。
“那顾姑娘他都疼了十几年,你这亲女自小不在他身边,他多在意你些也是难免的。”
这话,很有水准。
要是别人,早就不舒服了。
虞听晚眨眨眼,然后点了一下头。眼神清澈,透露着她没听懂。
应乾帝:……
很好。
他话家常般道:
“这几日家中可好?”
虞听晚迟疑:“……好吧。”
应乾帝:“归之呢?”
她惆怅:“反正就那样。”
殿内气氛好,她越来越放松,半点没有戒备。
“到底不能拿刀动枪了,夫君嘴里不说,可心里却难受的。迟副将登门多次,夫君都谢绝见客。”
“您出事那日,他还急了。”
这太假了,应乾帝不信。
他看着虞听晚的眼神多了锐利。
虞听晚:“但他那晚还睡的挺香的。应该是身子不好,便是想在意您,也撑不住。”
好了。
怀疑解除。
应乾帝想起来了,皇宫出事那晚,黑影回来禀报老二亲信的事,提及了萧怀言。
萧怀言曾去魏昭府上,但被赶了出来。
只怕紧张是说给萧怀言看的。
应乾帝算是知道了,魏昭有什么都不会和虞听晚说。以至于这女子,真以为帝和臣之间关系真的很好。
“归之最爱读书,朕得了一些孤本,回头你拿回去。”
“不了吧。”
虞听晚:“夫君如今书房都不去。”
蠢妇。
不去书房又不见下属,这意味什么?
世家子弟若有谋划,可都是在书房议事的。
应乾帝眯了眯眼:“为何?”
“他觉得自己是废人。”
虞听晚:“怎么会那么想呢?”
虞听晚:“我又不嫌弃他。”
她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当初就是看上他俊才跟他的,和他会不会读书,会不会带兵打仗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