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念着我兄长不行了,借此想爬在他头上,是也不是?”
宁允翎:“你这样做人不行啊!”
应峙彻底忍无可忍。
“放肆!”
“归之同我一道长大,虽不算是知交,也是能坐下一道下棋喝酒的!与公,他是大晋功臣,于私,我应峙也敬他。自是盼着他好。”
“宁允翎!你休要胡搅蛮缠。”
应峙右手负在身后,皇子风度堂堂。冷下脸来还是很有气势的。
“我实在不知,你为何要这般对我有恶意揣测。”
“今日冲撞我的若不是伏猛,它怕是没法好全站在这里。我是看在归之的份上,不去计较!”
宁允翎刚要吐口水。
虞听晚很感动:“我就知道二皇子是好人!”
萧怀言附和:“对啊,怎么可能做携恩图报的事!”
虞听晚把应峙高高捧起:“二皇子今日虚惊一场,皮外伤都没有。马车是毁了,可回头府上便是要送辆新的过来,二皇子只怕都不会要。”
什么叫做皮外伤都没有?
好似冲撞了他,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应峙眯了眯眼,看向虞听晚的眼神也不似先前那般随意。后知后觉她怕是没有表面那般无害。
“臣妇便是远在泽县,也是时常听人提及二皇子美名的。都夸二皇子最是心善,从来不计较得失。”
虞听晚:“今日得见,可见不是虚言,可真是太感动了!”
应峙:……
“什么人情,我夫君身上有什么是二皇子想要得到的!”
这可太多了。
人群里的百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将军夫人不懂,可他们懂啊!
顺国公府和魏家军这七个字,分量可太重了。
虞听晚则转头斥责宁允翎。
“你看看你,之前都在说什么胡话。二皇子向来磊落。”
宁允翎听虞听晚一个劲夸应峙,能乐意?
“他磊落?”
他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嫂嫂你可不知。我八岁那年进宫。他摔碎了太后殿内的瓷器,那可是先帝所赐的,自不是寻常瓷器。我正要笑话他得大难临头。他可倒好,却在太后过来时,说是他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