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老憋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少主……老夫在天衍宗担任长老之位已有六十载。”
“就连你的师父,天衍宗宗主,当年也是老夫看着长大的!少主,您虽然贵为我们天衍宗的少主,但在老夫的面前您终究是个小辈,您怎么敢如此对本长老说话!”
白长老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发颤,听起来有些底气不足。
他原本以为说出自己的资历和与季宗主的关系,能够镇住苏翊,让他知难而退。
可谁知道,苏翊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被他的话吓倒。
现场的气氛顿时变得异常凝重,一片死寂。
在场的几位长老和弟子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插话。
他们都在心里暗暗叫苦,这可如何是好啊!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剑拔弩张的气息,仿佛随时可能爆发冲突。
季清序的眼神愈发冰冷,他紧紧地盯着白长老,眼中的寒意仿佛能将人冻结。
他向前一步,身上的气势陡然提升,周围的空气仿佛都为之凝滞。
他直视着白长老,声音低沉却充满压迫力:“白长老,本宗主念你为宗门操劳多年,才一直对你礼让三分。”
“但今日,你屡次质疑本宗主的决策,还对少主如此无礼,你究竟是何居心?莫非真想当这个天衍宗宗不成?!”
他的话语如同惊雷一般在白长老耳边炸响,白长老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想要开口解释,但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
季清序并没有给白长老解释的机会,他一边说着,一边暗中运转着体内的灵力。
刹那间,一股强大的威压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从他身上席卷而出,直直地朝着白长老扑去。
这股威压来势汹汹,势不可挡,白长老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力量如同山岳一般压在自己身上,让他几乎无法动弹。
他的呼吸也变得异常困难,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双腿微微发软。
但白长老还是强撑着,他咬着牙解释道:“宗主,本长老真的只是担忧此次行程的安危,并无他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