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就好张启山的府邸附近就多了个盲人按摩摊,偶尔还能看到个漂亮小姑娘坐在那里喝茶,看起来与按摩师格外的熟悉,有人问起乔乔一般都说俩人是兄妹,竟然还有不少人上门提亲,气的黑瞎子饭都吃不香了,只要有人当着他的面说这种话绝对会被吃醋的某人捏个爽歪歪。
一般这个时候乔乔就坐在一旁悠闲的喝着茶吃着糕点听他们的鬼哭狼嚎,幸灾乐祸的听着黑瞎子按一个穴位就说他们哪里哪里不行,顺便抬头冲着小姑娘说这么虚的老公容易早死,就连人家有没有沾过女人都能看出来,这是什么技能,真是活久见。
黑瞎子:人在江湖飘,察言观色最重要。
这天半夜,一辆废弃的,破旧的,用铁皮焊死的,贴着日本标志的火车行驶进了长沙车站,值班的看守人员从驾驶室的窗户看进去就发现了一车的死人,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他,得到消息张启山带人直接围住了车站,他让人撬开了门上的铁皮,带着个胆小的算命先生进去了,也就是九门中的第八门家主,齐铁嘴。
火车中都是日本人的尸体,他们的死状有些奇怪,全部都是面朝下趴在了床上,无一人存货,后来在最后一节车厢里运出来一具南北朝时期的哨子棺,还从里面得到了一枚刻着杜鹃花的戒指,张启山一看就知道应该找谁了,九门中只有红家是以花作为代表个人身份的象征。
随后便马不停蹄的去了二月红登台的梨园,得到消息的乔乔拉着黑瞎子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为陌生男人花钱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他俩直接用了隐身符,中间发生了个小插曲,几个不知道哪里派过来的人闹事,被张启山解决了。
戏散场后,观众全部都走光了,乔乔和黑瞎子站在角落里听着张启山和二月红的对话,怕他们发现还专门给自己下了个忽略咒,乔乔永远不会低估别人,尤其是那些从小就接受训练的人。
张启山想请二月红出山看一看从棺材中找到的戒指,也想了解一下那列火车的来历,他觉得二月红一定知道些什么,俩人推搡了一会,最后戒指被打落在桌子上。
二月红冷声道,“佛爷,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不碰地下的东西已经很久了。”
张启山:“你我同是老九门,又同是上三门,你觉得地下的东西能脱的了关系吗?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我是不会来麻烦你的,只是我们在列车里找到了大量有关秘密试验的图纸,我怕是日本人的阴谋。”
二月红不为所动,“佛爷,我想是你多虑了,分军区有你镇守,谁敢造次,更何况长沙有任何风吹草动,哪里能逃得过九门提督的眼睛。”
乔乔默默的翻了个白眼:什么九门提督,欺师灭祖的狗东西,看在你现在还没有害我小舅舅的份上,这次就先放过你,哼。
黑瞎子眨了眨眼睛,无声的询问:怎么了?
乔乔微微摇了摇头:继续听,别分神,容易漏点重要的线索。
黑瞎子委屈,但黑瞎子不说。
张启山还在继续劝说,“正因为这个局面,我才要查清楚列车的来源,还有日本人的阴谋。”
二月红心下不忍,但也不想过多的干涉,只能提点一句,
“此事凶险,切勿贸然行事。”
张启山看向桌子上的戒指,沉声道,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拦着我不想让我知道。”
“……”二月红不想回答,“戏已经散场了,佛爷请回吧。”转身就要回到后台,然后就被张启山叫住了,
“戒指我留在这里,你再慢慢考虑一下。”
乔乔拉了拉黑瞎子,戏都演完了,他们也该离开了,接下来的几天只要盯紧张启山的行动就行,记得他就是在矿山里中了招,然后回东北张家求助的,具体的时间乔乔不知道,但只要盯的紧总能找到自家亲爱的小舅舅。
这几天黑瞎子也不出摊了,俩人干脆隐身窝在张启山家对面的小院子里就近监视。
黑瞎子:“他们很快就要行动了,咱们要不要也做做准备。”
乔乔摇了摇头,递给他一个盒饭,
“不用,咱们不进去,只要知道他去哪里就行。”
“???”黑瞎子扒拉了两口饭,小姑娘给的真好吃,
“你不想下去看看??”
接下来的就好张启山的府邸附近就多了个盲人按摩摊,偶尔还能看到个漂亮小姑娘坐在那里喝茶,看起来与按摩师格外的熟悉,有人问起乔乔一般都说俩人是兄妹,竟然还有不少人上门提亲,气的黑瞎子饭都吃不香了,只要有人当着他的面说这种话绝对会被吃醋的某人捏个爽歪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