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阉人张让

傲世三国 金雕 3245 字 1个月前

“"皇上",张铮心中暗自思忖道,眼前这个不男不女之人莫非是皇上身旁的侍从?正当他疑惑之际,只听那个人用一种尖细的嗓音说道:"这难道看不出来吗?"

高顺定睛观看,此人衣着华丽,面容白净,举手投足间透露出一股阴气。再一联想到对方与皇帝有关,他不禁脱口而出:"你是太监?"话一出口,高顺便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

果然,那人听闻此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张铮见状,心头猛地一紧,生怕惹恼了这位权贵人物。他急忙伸手捂住高顺的嘴巴,陪着笑说道:"大人莫怪,我这兄弟乃是一介粗鲁之人,未曾见过如此大场面,言语有失冒犯之处,还望大人多多包涵,宽恕他这一次吧。"说罢,张铮又连连向那太监躬身行礼,表示歉意。

“罢了,念及尔等今日助吾之功,此事便不再追究。”闻得此言,张铮如释重负,抬手拭去额间冷汗。心中暗自思忖道:“此宦官肢体残缺不全,想来心智亦异于常人。我张铮穿越至此朝代,尚未与史书记载之显要人物交锋,万不可折戟于此阉人之手。”思及此处,张铮面露笑容,询问道:“未知大人尊姓大名,日后若有空闲,必当登门造访。”

那太监微微一笑,答道:“好说,咱家姓张,单名一个让字。”话音未落,张铮惊愕不已,万万没有料到眼前这位男女难辨之人竟是张让!刹那间,有关张让的诸多传闻涌上心头。传言此人备受灵帝宠幸,权势滔天,威震朝野。

张让,出生年月不详,颍川(今河南禹州)人,灵帝朝“十常侍”之一

张让少年时在宫廷中做事,汉桓帝时任小黄门。延熹八年(165年),赵忠黜为关内侯,食本县租千斛。汉灵帝时张让、赵忠一起升为中常侍,封为列侯。

封侯贵宠,父子兄弟分布州郡当官,贪污残暴,是百姓的祸害中平元年即(184年),黄巾起义爆发,民变四起,郎中中山张钧上书说:“我想张角所以能够兴兵作乱,成千上万的人愿意跟着他,其根源都在十常侍,把他们的父兄、子弟、亲戚、宾客放到各州郡,独占财利,侵夺百姓,百姓的冤屈无处申诉,所以图谋不轨,聚积成为盗贼。应该杀了十常侍,把他们的脑袋悬挂南郊,以此向老百姓请罪。

再派使者布告天下,这样可以不须用兵,而大寇自会消散。”汉灵帝把张钧的奏章给张让等人看,他们都脱掉帽子、靴子叩头请罪,乞求让自己去洛阳监狱,并且拿出家财以助军费

中平二年(185年),南宫遭火灾。张让、赵忠等人劝汉灵帝下令收天下田地税每亩十钱,用来修建宫室。

征调太原、河东、狄道各郡的木材和有花纹的石头,每当州郡把这些东西送到京师,黄门常侍总是下令谴责呵斥那些运送木石不合格的人,并且强行折价,贱价收买,十分的只给一分的价钱,又把它卖给宦官,宦官又不马上接受,木材因而堆积腐朽,宫室连年修不成。

刺史、太守又私自增加征调的数量,百姓呼号叹息,苦不堪言,这一年六月,朝廷以“讨伐张角之功”,封张让等十二人为列侯

中平六年(189年),何进谋诛宦官,事泄,他和其余几个常侍设计伏杀何进。袁绍、袁术等人闻何进被杀,入宫杀尽宦官,张让走投无路,投水自尽

想到这些,张铮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不自觉地又多瞧了对方几眼。而此时此刻,张让也正用一种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张铮,眼神之中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异样神色。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轻声笑道:“呵呵呵……没想到啊,你这毛头小子竟然还有些胆识,居然敢如此毫不畏惧地直视咱家!”那笑声虽然不大,但却带着几分戏谑与嘲讽之意。

“大人您真是太幽默了,小子哪里敢有那样的胆量啊!只是平日里常常听闻大人您的赫赫威名,但却一直未能亲眼见到您本人。今天终于有幸能够拜见大人您的真身,所以情不自禁地多瞧了几眼,请大人多多包涵。”张铮一边说着,一边跪下来,态度显得十分谨慎和谦卑。

听到这话,张让发出了一阵轻笑:“哈哈,你这小子倒挺会说话的嘛!起来回话吧。”

“多谢大人!”张铮站起身来,继续恭恭敬敬地站着,张让问到:“咱家观察到诸位似乎都并非寻常之人,不知此番进京所为何事呢?”

张铮深吸一口气后,毕恭毕敬地回复道:“回禀大人,小的听闻当今圣上正在出售官职,因此心生向往,也想购买一个职位试试看。”他的语气中透露出对权力和地位的渴望,同时又流露出一丝敬畏之情。毕竟,面对这位身份显赫的大人,他必须小心应对,以免说错话惹来麻烦。

“原来如此,可有中意的官位?”张铮正欲答话,便见一群士兵如潮水般朝着他们所在的方向狂奔而来。他心头一紧,以为是方才那队守城士兵前来寻仇滋事,急忙向高顺等人呼喊道:“快!护送张大人离开此地!”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张让并未惊慌失措,反而一把将众人拦下,并宽慰道:“莫要慌张,这些人乃是前来找寻咱家的。”待那些士兵临近时,为首之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气喘吁吁地禀报说:“大人您究竟去哪儿了啊?害得下官一通好找!”张让轻描淡写地解释道:“闲来无事,出城溜达了一圈,故而归来稍迟。”

言罢,张让登上马车前,顺手将一张名帖递予张晨阳,嘱咐道:“若欲购得官职,径往西苑便可达成心愿。倘若遭遇他人为难,只需提及咱家名号即可。”话音刚落,他便在一众士兵的护卫下离去。

此时,天色已晚,张铮等人手持名帖,觅得一间客栈落脚歇息,开始着手筹备明日之事。

“"皇上",张铮心中暗自思忖道,眼前这个不男不女之人莫非是皇上身旁的侍从?正当他疑惑之际,只听那个人用一种尖细的嗓音说道:"这难道看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