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片刻,温孤寒看向萧遇溪,疑惑发问:“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就不怕我因此对楚煜产生恨意,将事情抖出去,亦或是杀了楚临越?”
萧遇溪端起茶盏轻笑,“楚临越是这世上,最像楚煜的人,如果他死在你手里,无疑相当于你第二次杀死楚煜,你真的忍心吗?”
“再说恨,你恨他什么?恨他杀了你?还是恨他深爱莫歆,却不肯将爱分给你一点?”
萧遇溪话锋一转,疯笑道:“如果你将事情抖出去,等楚煜回来,你要如何收场?是看着他疯?还是看着他死?”
没等温孤寒回应,萧遇溪又道:“我告诉你这些,不是让你恨他,你也没资格恨他,我是想劝你,该放手时就放手,他既不爱你,你执着有什么用?”
温孤寒反问:“你对叶尘渊的爱,执着万年之久,你能放手吗?你有什么资格劝我?”
萧遇溪淡定喝了一口茶,缓缓说道:“叶尘渊如果说句不爱我,我虽不能保证立刻放下爱意,但是我会立刻远离他,不再纠缠他。
可你呢?你是怎么爱楚煜的?逼迫、鞭打、害的莫歆早产而亡,你这是爱吗?站在他的角度来看,说你是仇人也不为过。”
温孤寒顿感愧疚,掩面而泣。
萧遇溪见状有些无奈,放下茶盏起身,来到温孤寒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我也算同病相怜,我懂你的感受,情深意长也是件好事,但情深到扭曲就是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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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片刻,温孤寒看向萧遇溪,疑惑发问:“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就不怕我因此对楚煜产生恨意,将事情抖出去,亦或是杀了楚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