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在外的形象一直都是温婉大方的。
“季常明她……”太子才起了一个头,太子妃张素雅就迫不及待地将话给抢了过去,“靖王她可是做了什么事惹殿下不高兴?”
“晏城的晏安侯被她抓住了把柄,虽然是就地解决,可她现在又去了淮河城,孤的心里很是不安。”
季常青已经有好些日子没睡好,他总是担心淮河城的事东窗事发,哪里藏着他不能说的秘密。
“就算靖王有天大的本事,恐怕已经来不及阻止殿下了。”张素雅笑着道。
淑妃娘娘的母族夏家已经被陛下调回京城,其意义不言而喻。
想借夏家的手制裁宁家,就必然要把季常青的太子之位坐稳。
换句话来说,景文帝想要集权就必须让季常青做储君,让他开始处理国事。
父子俩必须是一条心才行。
张素雅的一番话,瞬间将季常青给安抚好。
他道:“爱妻说的对,让孤抱抱。”
张素雅也不扭捏,佯装兴奋地跌进季常青的怀里,待对方俯首的时候,她故作矜持嗔怪道:“殿下,这还在外面呢!”
“什么外面不外面的,这东宫里里外外都是孤的。”季常青刮了她的鼻子。
美人在怀,他又不是什么柳下惠。
这一幕倒是把侧妃气的心肝疼。
侧妃的手握成了拳头冷哼一声,心有不甘的走出院子,她身后的丫鬟大气不敢出,着急忙慌地跟在她的身后。
一番温存,季常青从温柔乡里站起来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