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问都不说,于是只能把人领过来,为了跟苏今夏搭上关系,要不然她才不会这么晚带着人过来。
这丫头有出息得很,万一以后能求到呢?
苏今夏带着他们进屋来到客厅,看看他们一脸忐忑的样子。
“叔叔,阿姨,你们要告诉我什么消息?”
林富贵把纸条拿出来,“下午4点多的时候家里来了个人,他拿出了这张纸条,说是媛媛让带回来的。
我看了上面的内容,那字迹确实是媛媛写的,给我们报了平安,然后要我们拿你送的那件衣服给她。”
苏今夏接过纸条,看到上面只有几十个字,大体上就是报平安,只有最后一行字要夏夏送的那件衣服。
“我没有送过她衣服。”
“我知道。”张香玉抹着眼泪说,“所以我觉得这句话更深层的意思是,想让你知道这件事,所以我们才过来告诉你。”
“那个人呢?”苏今夏问。
张香玉,“我跟他说那件衣服,还在你这,所以让他明天再过来取,不知道会不会再过来。临走之前留了两根金条,我们也带过来。”
从兜里把金条掏出来,金黄的颜色表面有点粗糙。
苏今夏来回走了几步,“他应该不会再来了,听他的口音,你们能不能判断出他是哪里来的人。”
林富贵仔细回忆一番说,“听着像是海口那边的话,那人也不愿意多说话,身上的衣服有点破,看起来脏兮兮的。”
苏今夏,“叔叔,你仔细回忆一下他的穿衣打扮,尽可能地敷衍他身上的穿着,还有身上所有的特征,这些很重要。”
林富贵,“除了衣服破烂,他脚上的鞋也露着脚丫,上面看着有黑灰。那脖子看起来也很脏,像是长期不洗澡似的,凑过来的时候还有一股形容不出来的味道。”
“是煤的味道!”张香玉惊呼说,“现在想一想,那人就像是在煤矿里干活的,我当时压根没有反应过来。
因为我家那头有在煤矿工作的人,身上有一股很重煤的味道,我从小鼻子很灵,能闻到别人闻不到的味道。”
苏今夏想到之前的线索,“人是煤矿工人,这一切就对得上了。”
“夏夏,我们该怎么办?”张香玉急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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