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眼看着前来办件的群众们越说越愤怒,说的话也越来越过分,局势眼看着就要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了。
此时的不动产登记中心大厅里,人潮如织,喧闹嘈杂得如同煮沸的开水。天花板上那几盏略显昏暗的吊灯,有气无力地散发着昏黄的光芒,使得大厅的角落仍旧显得阴森幽暗。墙壁上的白色涂料已微微泛黄,有些地方还出现了一道道细小的裂纹,宛如岁月留下的深深沟壑。一排排老旧的塑料座椅歪歪斜斜地摆放着,不少座椅上的漆面都已脱落,露出里面斑驳的底色,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地面上的瓷砖有的已经破裂,缝隙中积满了灰尘和污渍,偶尔还能看到几张被人随意丢弃的废纸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群众们的情绪愈发激动,声音愈发高亢。有人涨红了脸,额头上青筋暴起,犹如一条条愤怒的蚯蚓,随时都可能挣脱皮肤的束缚;有人用力地挥舞着手臂,仿佛要将心中那积压已久的不满一股脑儿地宣泄出来,那挥舞的幅度之大,带起的风声呼呼作响,好似挥舞着的是熊熊燃烧的火把,他双目圆睁,眼神中喷射出的怒火仿佛能将一切燃烧殆尽,眼球布满了血丝,犹如燃烧的火球。
“这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一位身材高大的大哥怒目圆睁,脖子上的青筋根根凸起,像一条条粗壮的蚯蚓,扯着嗓子大声喊道,他的脸涨得通红,仿佛能滴出血来,“我们老老实实按规矩办事,凭什么要被这样百般刁难?我已经跑了无数次了,每次都是不同的理由,这不是耍人玩吗?我生意上资金等着周转,就因为这证办不下来,损失巨大,谁来补偿我?”他边说边不停地跺着脚,那气势仿佛要把地板跺穿,双手在空中愤怒地挥舞着,甚至激动得将手中的文件狠狠摔在地上。此刻,大厅外的天空阴沉沉的,乌云密布,仿佛也在为这不公的遭遇而愤怒。
“就是啊!”旁边一位大姐眉头紧皱,眼睛里满是焦虑和愤怒,跟着气愤地附和道,她的嘴唇颤抖着,“每次来都不给个确切的准话,到底要怎样才能把这事儿给办好?我这都跑了多少趟了,家里一堆事儿等着我呢!孩子放学没人接,老人在家没人照顾,我容易吗?我为了这事儿请假,工作都快保不住了!”大姐急得双手不停地搓着衣角,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满脸的无奈,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气得直跺脚,还用力地拍打着旁边的座椅。窗外的风呼呼地刮着,吹得路边的树枝胡乱摇晃。
“这样的服务怎么能让人忍受!”另一位大叔气得满脸通红,一边直跺脚一边挥舞着拳头道,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嘴里喘着粗气,“我们的时间难道就不是时间吗?我们也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哪能天天耗在这!我请假来办事,全勤奖都没了,工资也扣了不少,这损失谁来负责?我儿子买房等着用证,婚都结不成了,这不是耽误人生大事吗?”大叔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地滚落,他愤怒地揪着自己的头发,双眼布满血丝。大厅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闷热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必须要给个说法,给个公道!”有人握紧拳头,手臂上的肌肉紧绷着,继续高声呼喊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怒火,仿佛要喷出火来,“你们不能这样敷衍了事,这是在浪费我们的生命!我还有生意要谈,被你们耽搁这么久,损失惨重!我合作伙伴都不耐烦了,要跟我解除合同,这后果谁承担?”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顺着脸颊流淌,他怒不可遏地将自己的帽子摔在地上,还用脚狠狠地踩了几下。外面突然响起一阵闷雷,震得人心惊胆战。
“我看他们就是故意的,不想让我们顺利办事!”一位大妈也忍不住插话,气得浑身发抖,她的手指颤抖地指着工作人员,“这都什么世道啊!我年纪这么大了,经得起这样折腾吗?我身体本来就不好,为了这事儿天天着急上火,血压都升高了!”大妈气得双手捂住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可不是嘛!”一位年轻小伙也气愤地说道,急得在原地转来转去,像个热锅上的蚂蚁,“我为了办这个产权证,专门从外地来到这里,我的婚期都推迟了,女朋友都跟我闹别扭!她家里人现在对我意见可大了,这可怎么办?”他一边说一边抓着自己的头发,显得焦躁不安,甚至冲动地踢翻了旁边的垃圾桶。此时,大厅里的灯光似乎也跟着闪烁起来,更增添了几分紧张的气氛。
“我也是啊!”另一个中年人眉头紧锁,不停地摇头说道,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我孩子上学报名急需这个证,再办不下来就要错过报名时间了,孩子上学可不能耽误啊!我天天盼着能赶紧办好,结果每次都是失望而归,我都快绝望了!”中年人愤怒地捶打着墙壁,手都打得红肿了。
“还有我!”一位大妈挤到前面,满脸怒容,“我为了这证把家里的积蓄都快花光了,到处找关系、送礼,结果还是办不下来!这不是坑人吗?”大妈气得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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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又一位大哥吼道,“我为了准备材料,连续几个晚上没睡好觉,眼睛都熬红了,结果他们看都不仔细看就说不行!这不是耍我们玩吗?”大哥气得把眼镜摘下来狠狠地扔在一旁,双手握拳不停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