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金山警察监狱。

随着牢房门被打开，几个脸上还残留淤青，走路一瘸一拐的华人青年和一个波兰女人走进来，女人裹了裹身上的外套，似乎感觉有些冷。

她的神色也有些不安。

素鸭坐在一张凳子上抽烟，看到几人进来，就走到一间牢房前：“看看，是里面这几个吧？”

只见房间里有几個鬼佬正在呻吟，显得很是痛苦。

“素鸭哥，都这样了，我们哪认得出来？”一个青年看着牢房里的人，眼中有些仇恨。

这次可吃了大亏了。

另外一个青年拍了拍那个波兰女人：“看看，能不能认得出来。”

波兰裔女人摇了摇头。

她就是那次事情里的那个波兰妓女。

“认不出来也没关系，我让人问过了，应该就是他们几个！那边那个是中尉，当天晚上就是他用酒杯把你的头打破的！”

“那个是最开始惹事的那个，最开始强x的也是他！”

“剩下的几个，也都是主犯！”素鸭从马仔手里接过一根棒球棍，然后打开牢房：“今天让你们过来，就是让你们亲眼看到我给你们出气！”

“别过来，不要过来，我道歉，是我的错……”那几个鬼佬看到素鸭进来，眼中全是恐惧。

这个矮个子的华人，在他们眼中就如同魔鬼一样。

尤其是舰队已经扔下他们自己走了，他们现在满心都是被抛弃后的恐惧。

“知道错有什么用？当初在酒吧的时候不是很嚣张？海军士兵，很威风啊？”素鸭讥笑道，抡起一球棍就抽在一人的脸上，半口牙合着血水一起飞了出去。

接着又一棍砸在一人的膝盖上，那人捂着膝盖不断打滚惨叫。

这几人被打了好几天了，现在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伴随着球棍不断落下，牢房里不断响起球棍打在肉体和骨骼上的声音，以及惨叫和求饶声。

远处牢房里的犯人一个个老老实实缩在一团，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素鸭打了半天，自己都累了，扭头问那几个华人青年：“要不要自己来？”

“算了，都打成这样子了！”那几个华人青年看到那些鬼佬被打的浑身是血，不断在地上打滚惨嚎，身上不知道断了多少骨头，也懒得再动手了。

“谢谢素鸭哥！”

“自家兄弟嘛！我当然要给你们出气了。哪能看着自家兄弟被人欺负？”

“你呢？说到底也是跟伱有关！毕竟你是大波兰罩着的，那就是我罩着的！今天不但是给他们出气，也是给你出气！做妓女没什么错，是没办法之下的选择，大家都是靠本事吃饭的。谁敢欺负你，那就是欺负我们了！”素鸭又对那个波兰妓女笑道。

那个波兰妓女摇摇头，然后小声道：“谢谢！”

她觉得这个长的像女人一样漂亮的华人……很吸引人……让她心中有些说不清的情绪。

素鸭见状，便拎着球棍出来了。

“素鸭哥，这些人之后怎么处理？”一个青年问。

“一天打一顿，打死为止！不然太便宜他们了。为了不让他们死的太快，还要每天给他们找医生！”素鸭的笑容很平静，然而话语充满了暴力和残忍。

“就为了这事，我现在都住在这里！一股他妈的屎尿味！”素鸭爆了句粗口，然后爽朗大笑着拍拍几人的肩膀。

“谢谢素鸭哥！以后素鸭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们肯定二话不说。”几人再次感谢。

“好说，自家兄弟嘛，等我出去后，多请我喝几顿酒！”素鸭随手将球棍扔给马仔。

这几人觉得素鸭不但聪明、敢打干杀，讲义气，还会做人，难怪才一年时间就在旧金山很有名气了。

……

“威爷，有电报。我们的人在古巴和当地的独立组织打起来了。”晚云走进陈正威的办公室，将电报递给陈正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