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有两种可能性:其一家境成分存在问题;其二,则谭家菜后代身份为假。前者一旦坐实可是大事件。
她知道此刻何雨水一定担忧非常——如今柱子的盗物行径已然昭然若揭,根本毫无申辩余地,而那身份问题已经让何家面临威胁。
“雨水啊,你的家庭真是谭家厨艺继承者?”童瑶问。
经过一番考虑后,何雨水最终点头道。“嫂子,这件事我没有 ** 您的地方。父亲也亲口告诉我,并让我亲眼见到了谭家菜系的人,的确事实如此。”
“这样,你在这里等等我。”
童瑶一个人无法决断这样的重大事务,所以返身将丈夫叶川从室内召来并告知了一切详情。
叶川听后也稍显愕然,没想到几天之内,许大茂便已查清了傻柱的身份问题,速度真是快到离谱。
“雨水呀,没事的,你哥的问题应当不会牵涉到你的。”听到这话时,何雨水已是泪水满目,有了这样的担保使她安下了心。
眼前的一切仿佛梦境——院内一度是微不足道的存在的人仅仅短短几年竟已成长为令所有人钦羡的对象。
“叶川哥,您说的是真的吗?如果我哥的成分有问题的话,我肯定也逃不了,那我的街道办工作就保不住了!”
正说着,许大茂趾高气扬地从垂花门进来,昂着头,嘴边还哼着曲儿。“大茂,过来!”叶川叫道。
许大茂的脚步顿时停了下来,刚才昂着的脑袋立刻垂下,快步跑到跟前,脸上堆满了笑容。
“叶主任好,嫂子也好啊!”
尽管许大茂比叶川年长几岁,但这丝毫不影响他尊称童瑶为嫂子,称叶川为哥,在这类人眼里,尊卑分明已成了常态。
“听说傻柱出事了?事大吗?”叶川问道。
许大茂点了点头,说道:“确实不轻。他 ** 食堂里的物品数量巨大,一旦报告派出所,够他在牢里蹲上几年的。而且根据我们查到的情况,傻柱本人的背景也有问题。您有什么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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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川接着说:“这是你们轧钢厂纪律委员会的事,你们自己解决好了,不过这次事到傻柱这就止步,不能再波及他人。”
一听这话,许大茂心中明镜一般清楚:何雨水在此处,显然叶川是要保护她。
“叶主任请放心,我知道如何行事!”
许大茂对傻柱咬牙切齿,绝不打算这么容易放过傻柱。第二天上午,他就来到了看守傻柱之处。经过一晚上的审讯,现在的傻柱显得十分疲态尽显。
看到许大茂到来,傻柱目光充满了愤怒。“许大茂,等老子没事了一定得教训教训你!”
许大茂哈哈一笑:“你还以为没事?傻柱,你想太多了。”他随即不理会对方,向工作人员问道:“这人招供了没?”
负责讯问的是五个人,整整一夜,不让傻柱休息一分钟,每过一个小时换一组来,甚至连口水也不给他喝。
一名审讯员回答说:“许主任,据何雨水所说,她多年来每天都将食堂剩余的食物打包带回,近期还频繁偷盗鸡蛋、粉条、面粉及白面;而杨厂长和之前的李副厂长期间的宴席,他也曾擅自克扣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