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再耽搁一段时间,自己真的撵不上他了。他的脚步已经僵硬,即便这样他也没有停下,直至撵上老郎。
其实他哪里知道,这是他们夫妻定下的一个计谋,这个计谋就是要把他置于死地,而不能后生。
青蛇口中牙,黄蜂尾后针,二者皆不毒,最毒女人心。一个女人要是想放弃你,对你的死活是丝毫不感兴趣的,结果就是消失最好。
“老郎!你有什么事想不开,至于离家出走,快跟我回去。”杨坷拉气喘吁吁地,撵上老郎喊道。
然后感觉喉咙热热的,干咳几声带出了点血丝,但他对这种症状,并没有丝毫的在意。
“我这是被你们这对狗男女逼的,这钱即使我用不着扔掉,也不能白白用在,你们这对狗男女身上。”老郎这样的开口骂道。
老郎看了杨坷拉一眼,事情已经败露看似慌忙,嘴里骂出这句话之后,把身边的包裹,用力甩到河水中。
杨坷拉顾忌不上,与老郎再有什么样的争论,不由分说一个猛子,便扎入寒冷刺骨,湍急的河水中,寻找沭子所说二人私奔的本钱。
老郎站在岸边,慢悠悠地点燃烟袋,一脸冷笑地看着,在河水中的杨坷拉。
杨坷拉对于沭子而言,是一种救赎,但对于老郎而言,就是一种折磨,这是他们对自己尊严的挑战。
痛苦不堪的他,每一天都在怒火中烧,他恨自己无用的同时,更恨沭子的投怀送抱。尽管自己才是,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
老郎的脸上,长着又小又尖的鹰钩鼻子。真是鼻如鹰嘴,啄人心髓,与老鹰一样阴险狡诈。
他站在岸边,狞笑着看着杨坷拉,在冰冷的河水里,为了那点可怜的钱财,一上一下地来回折腾。
杨坷拉越是这样的折腾,老郎的心里越是感到舒服,比一把刀割在他的身上都舒服。一袋烟抽完又续上一袋,就这样看着河水中的他。
包裹真的被捞了上来,疲惫中的杨坷拉,躺在岸边的沙滩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