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疼了,这药剂效果比我想象中还要好。”
荧笑着将药剂瓶收好,满意地点了点头。
“好了,所有伤口都涂完药了。不过今晚可不能洗澡,免得药剂被冲掉,伤口感染就麻烦了。”
“等明天伤口愈合些,应该就能正常活动了。”
玛薇卡盯着荧左手无名指上那枚闪着光的戒指,再想到她提起邵云时温柔的语气,玛薇卡心里突然涌起一阵强烈的羡慕。
荧的日子多好啊,每天无忧无虑,遇到问题有老公可以倾诉,邵云还把她宠得像个孩子,连求婚都要选在浪漫的海边,亲手为她戴上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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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己呢?一地鸡毛,为了保护神之心,不得不与曾经并肩作战、帮助过纳塔的队长卡皮塔诺反复厮杀。
若不是今晚遇到荧大发善心,她此刻还得强撑着疲惫,自己像一头独狼似的,舔舐着这些伤口。
玛薇卡看着荧转身准备的模样,突然觉得,或许现在是个好时机,能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其实,我想跟你说一件事。”
荧看着玛薇卡突然认真起来的模样,有事情要讲?
她停下脚步,微微前倾身体,问道:“什么事情啊?你这么严肃,倒是让我有点好奇了。”
玛薇卡张了张嘴,原本涌到嘴边的话却突然顿住。
今天明明是他们夫妻俩最甜蜜的日子,正该好好腻在一起庆祝,自己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把满肚子的烦恼和心事说出来,扫了他们的兴致呢?
而且,那些关于神之心的纷争、关于对邵云复杂的情感,都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
她深吸一口气,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摇了摇头说道:“算了……”
“我感觉现在还不是时候,说出来反而让你分心。这样吧,等你们的牧场建好,婚礼结束的,到时候我再找你单独聊聊,那时候再说,会更合适。”
话虽这么说,玛薇卡心里却清楚,有些事不能一直瞒着。
荧作为邵云的正牌妻子,理应知情。
这既是对荧的尊重,也是对自己感情的坦诚。
“相信我,这件事真的很重要,我也一直想跟你说清楚,只是现在时机不对。等牧场建好,我一定会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不会让你蒙在鼓里。”
荧听着玛薇卡这番话,心里更觉得奇怪了。
又是 “重要的事”,又是 “要单独说”,还特意提到牧场建好的时间,到底是什么事,需要这么郑重其事地延后?
不过,既然玛薇卡说现在不是时候,自己再追问,也问不出什么细节来。
“好的,没问题。等牧场建好,你想什么时候聊,就什么时候找我,我随时都有空。”
玛薇卡听到这话,心里松了口气,紧绷的肩膀也渐渐放松下来。
她对着荧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感激道:“谢谢你,荧。今晚真的麻烦你了,不仅送我回来,还帮我处理伤口。”
“不用这么客气,” 荧笑着摆了摆手,站起身来,“你好好休息吧,我也该回倦怠之屋了,免得邵云等急了。”
“明天我再来看你,给你带点甜甜花酿鸡补补身体。”
说完,荧就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玛薇卡靠在床头,心里却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
与此同时,纳塔边境一处隐蔽的愚人众营地内,营帐里的烛火忽明忽暗,映得四周的阴影格外浓重。
正如玛薇卡所说,卡皮塔诺此刻的伤势,远比她严重得多。
营帐内的椅子上,卡皮塔诺正微微垂着头,露出左臂上狰狞的伤口。
一道深可见骨的刀痕从手肘蔓延到小臂,伤口周围的肉块呈现出暗沉的紫黑色。
卡皮塔诺身负不死诅咒,死亡对他而言早已是遥不可及的奢望。
诅咒只赋予他 “不死” 的躯体,却没有修复肉体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