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格自信满满，也许只有在虐待李自成这种弱鸡的时候，他才有这样的感觉。

但是他忘记了，王宁以前也是弱鸡，兵力不过数千的，现在却打得他屁滚尿流了。

人都是健忘又是怀旧的，总是喜欢用老眼光去看待别人，这种做法是非常不对的，也是非常危险的。

……

此时李自成露出了微笑，非常欢喜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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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他见过了太多人，尤其是倭奴国的人，很多都没有去关注的。

不惜一切赶到这里，总算是赶上了。

“前面的是何人？”

本来他至少还需要一个小时才能追上豪格的，被前面的人一拦截，他直接节约了一个小时。

“是周遇吉的12师，旗帜已经打出来了。”

李过对周遇吉是比较熟悉的，当初在进入京师的路上，和周遇吉打过交道，虽然没有太多的接触，却也知道，周遇吉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物。

“周遇吉？他不是负责守卫大同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山西那边已经放弃了？”

“叔父，恐怕这是人皇的算计，只是周遇吉来的太及时了。”

“算计，难道人皇料定蒙元部落就不会南下？”

李自成是非常不理解的，山西的重要性毋庸置疑的，那地方通向的就是西京，当初的金人走的就是那条路线。

大同和太原都没有驻守军队，蒙元完全可以长驱直入的。

“叔父，你太低估人皇了，我可以保证，要是蒙元南下，一定会全军覆没的。”

李过对王宁是比较了解的，至少他自己是这样认为的，王宁敢调动周遇吉，就一定做了别的安排。

王宁一向如此，做事都是非常谨慎的，这种谨慎会让王宁错过高速发展的时机，但不会出现别的危机。

“别的安排，人皇要是有这么多军队，恐怕早就吞下原来大明的地盘了，根本不会给我机会的。”

“不，叔父，就算有这样的实力，他也会让您走这一步的。”

李自成微微皱眉，有些不明白。

“为何？”

“豪族，叔父，他是人皇，所有人的皇，是不会轻易对豪族动手的，但您别忘了，豪族在就算是削弱，依旧是整个国家的祸根，您是那把杀猪刀。”

李过轻笑一声，王宁是什么人，他还是清楚的，那是一个非常有谋划的人，对自己每一步要做什么都很清楚。

就像早已经知道了这个世界的进程一样，按部就班的做着一切寻常人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

张献忠和李自成都是王宁手中的刀，为的就是清除豪族，真正让这片大地涅盘重生，让百姓得到自己渴望的一切。

“也好，至少还是有用的。”

不知不觉之中，李自成已经做了王宁的刀，而且还是那种与有荣焉的感觉。

有时候就连李自成都感到不可思议，他可是闯王，大顺的皇帝。

可偏偏他就是产生了这种情绪。

“也许人都有犯贱的时候。”

李自成看着前方已经开始列阵的豪格，露出了冷笑。

“周遇吉抢先立下一功，我们也不能落后，让炮兵准备，说起来我也是第一次见识宁安军的火炮，据说叫破虏。”

“大哥，不是所有的火炮都叫破虏的，只有那种榴弹炮才能叫破虏。”

袁宗第这段时间也是费了一番功夫的，对宁安军的装备做了一番细致的了解，非常细致的了解。

尤其是对火炮，他更是做了非常详细的研究。

“哦，还有这样的区分？”

“是！宁安军是有明确规定的，一个师有一个炮兵团，拥有36门155口径的榴弹炮，作为师直属炮团，一个旅有一个直属的炮兵营，有12门榴弹炮，口径是108。”

“一会集中所有的炮火，给我狠狠地教训豪格。”

李自成有些激动，这样的炮兵配置，让他有些兴奋。

之前龟缩在京师，没少被建虏欺负，尤其是火炮上面，被欺负的比较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