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了十来天后，姬无双甚至有种“上辈子杀猪，这辈子教书”的荒诞之感。

姬无双目光微妙地看着牧辙，把他看到羞愧万分。

“抱歉前辈，是晚辈太愚钝了……”

虽然牧辙已经算是姬无双的“徒弟”了，但姬无双只让他喊自己前辈，而没有收他为徒。

姬无双摇摇头，“不，应该是我没有做先生的天赋。”

坤灵天道：【呵，你自信点，把应该两个字去掉。】

坤灵天道就没见过比姬无双还不靠谱的“先生”，传道受业全靠两个字：领悟。

说得好听是领悟，说得难听点就是瞎蒙！

姬无双：【……】

自从姬无双和白泽兽神魂学习道文后，已经回不到过去的“初级阶段”了，看什么都是一眼看到“本质”，的确不适合“教徒”。

姬无双沉思片刻道：“无碍，我带你去四书仙门，以你的天赋，四书仙门的人肯定愿意收你为徒。”

本以为牧辙会同意，不料他毅然决然否定了这个提议。

“为何？”

“我……不想连累他们。”

牧辙始终记得那位纯洁无瑕的戴道友，她为了他们而落泪，为了他们而哭泣，她拼尽一切救了他们，他不能因为私人恩怨，将戴道友和他的仙门拖入危险之中。

姬无双：“？？？”

不能拖累他们？就能拖累她咯？

谢谢啊，有被孝到。

姬无双思来想去，突然想起了那个嗓音很大，如同雷霆的凤鸾仙宗长老——雷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