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悦大叫一声。

整个人差点晕厥。

天空中成千上万的海东青全部消失。

只剩下一只接住下坠的她。

沈悦躺在海东青背上，整个人有些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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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击不仅仅是物理上的伤害。

在被击中的瞬间，她整个大脑感觉被雷电侵蚀。

意识难以凝聚。

维持技能的灵元气随着她的意志溃散而溃散。

导致海东青技能解除。

好一会儿自己才恢复意识。

“好强的技能。”

她颤颤巍巍起身开口。

不是指这个技能的威力。

而是效果。

“我不知道刚刚自己维持这个状态多久。”

“时间不算太短。”

“你为什么没有继续出手？”

高手过招，胜负可能就在几秒钟。

她被击中之后意识涣散，这种感觉就像是低血糖晕倒之后醒来的那几秒。

一切都是空白的，脑海中凝聚不出任何思绪。

还有就是极致的痛苦。

所以她不知道自己意识从涣散到清醒到底花了多久。

时间绝对在一分钟以上。

这段时间内，如果对方动手，她早就败了。

她有些好奇。

“我并不打算杀你。”

“我的目的也不是打败你。”

“所以在那期间对你出手没什么用。”

杨顾初淡淡道。

“不是要杀我，也不是要打败我，那你准备干嘛？”

沈悦眼神警惕。

杨顾初一笑，伸手用力一扯。

被攻击得已经残破不堪的衣服被他撕碎。

他光着膀子。

身上全是血迹。

沈悦先是皱眉，随即眼神肉眼可见变得凝固。

“没……没有伤口？”

沈悦惊呆了。

刚刚海东青每一道进攻都直接刺穿了他的身体。

鲜血横飞。

他身上现在都还沾着血。

可是……血迹之下是雪白的皮肤。

比女孩子的皮肤还要光滑，一点痕迹都没有，更别说什么伤口了。

“伤口是没有，疼痛却是真的。”

“况且，若我没有点本事，这样的进攻会对我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呵。”

“我准备做的事……便是让你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你父母不愿教你的事。”

“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