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阴司鬼轿,竟然如此放肆!
白锦瑟刚想站起身踹它一脚,又想起它刚才的话,外人只能看到自己的动作表情,听不到她跟它之间的交流。万一看到她又拍又踹的,会真的以为她疯了。
这样想来,白锦瑟只能忍住气愤,把阴司鬼轿先收进去,等这一旬的休沐日回到阴曹地府之后,再跟这些个不听话的算总账!
然后,她开始思索着刚才跟踪的那个小贼。
那贼虽然身穿夜行服,看不出衣着打扮,但却不像那种山穷水尽需要入户盗窃的人。而且身上带有迷烟,还有储物戒指,进到家里又并不去主院,明显不像是要偷东西,而是很明白自己的目标。
直觉告诉白锦瑟,这个案子不简单。
或许明天点卯之后,她应该行使自己典史的职责,好好计划一番,安排刑房的下属们去蹲守这个贼窝,以及那户人家。
至于现在嘛,用三方人马监视才换来的一间灵气充裕的卧房,不好好使用一番,怎么对得起自己的付出?
白锦瑟把屋里的灯全部点亮,然后走到床上盘膝坐下,开始大声诵读起功法的心法来。
她心想着,既然想知道她在做些什么说些什么,她不好好表现一下,这几个人怕是监视记录都不好写吧?
或许,她是不是该读得稍微慢一些,免得他们来不及一个字一个字地记录下来?
但监视的人却并不感激白锦瑟的善解人意。此时,从三个不同方位监视着卧房里白锦瑟一举一动的人,不约而同地封住了听力。
白锦瑟念的是阴曹地府的功法,他们三人却不是阴曹地府的弟子。
但既然同为魔族的修士,在功法上必然有相通的地方,如若听了阴曹地府的心法,被这心法带偏了,日后再修习自己门派的心法时,是有可能走火入魔的。
他们本想着禀明主子,以后派阴曹地府的弟子来监视这个院子,不过又觉得,哪怕主子答应了,也没人愿意来。
同门之内因为私心的监视,其结果更为严重,说是万劫不复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