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客气了!”
季承德谦卑地行了一礼,伸手示意叶高丘重新上轿,交代车夫在前方为魏春红的花轿领路后,他也拖着肥胖的身躯重新上了轿子。
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就这么翻了篇,坐在轿子里的叶高丘却不知道从此刻开始,有人已经为他精心设计准备了份大礼。
“不过是房妾室而已,摆出这架子给谁看?”
重新坐回轿内的叶高丘有些不满地哼哧一声,全然不顾季承德就在自己身旁。
见叶高丘仍有余怒未消,季承德连忙捧起了他的臭脚,谄媚的奉承道:“二公子何须与一妇人置气?她不过是个以色侍人的女子,又如何能与二公子您相提并论?”
“季老爷说的对,这魏春红不过是个以色侍人的婊子而已,本公子犯不着和她过不去。”
叶高丘嗤笑一声后,伸出舌头上下舔舐着嘴唇,“不过你别说,这骚娘们确颇具姿色,身上那股媚劲儿,啧啧……”
季承德内心狂汗,面上却不得不装出一副附和的笑脸,揉搓着手露出了猥琐的笑容,“听闻这位谢大人的爱妾姿色身段都是一等一的迷人,二公子想来见过其芳容吧?与传闻相比如何?”
见季承德与自己臭味相投,将话题引申到魏春红这个女人身上,叶高丘瞬时打开了话匣子,脸上浮现出轻浮的笑容,“叶某自认自己也算是游历花丛,预览绝色无数,可这魏春红你还真别说,那软香柔夷的身段和身上那股媚劲真是没得说的!”
他越说越来劲,浮想联翩间忍不住咽了好几口唾沫,“实不相瞒,这女人若不是谢大人的禁脔,叶某还真想尝尝她的滋味如何。”
季承德先是猥琐一笑,随即拍着叶高丘的肩膀低声提醒道,“二公子还是慎言为妙,怎么说这女子的身份也不简单,谢大人可把她宝贝的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