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他!” 经卫学一提醒,伍彦明当即回道:“他跟那副使巴颂知道皇上今儿个召见南靖使团了,早前还特意问过下官,为何皇上不召见他们暹罗使团。”
“哈哈哈!”卫学海忍不住笑出了声,伍彦明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他还能不明白暹罗使团打得什么算盘?
不明就里的伍彦明瞪直了眼,“卫大人为何发笑?”
“有人上赶着给我送钱来了,我他妈能不笑吗?”卫学海很想将心里话说出来,但还是强忍住了,他一本正经地拍了拍伍彦明的肩,“没什么,我就是突然想起了好笑的事。”
说罢,卫学海迈着轻快地步伐,哼着小曲朝外走去。
“诶!”待卫学海走到门口时,伍彦明好似想起了什么,出声叫住了他,“卫大人,我忘跟您说了,是天字十号雅间,那巴颂跟您约得时间是申时末。”
“知道了!”
远去的卫学海只留给了伍彦明一个背影,后者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气道:“这暹罗使团也太不懂事了,为啥只邀请卫学海一人?外臣都这么势利眼,本官不收拾你们一顿不姓伍!”
“老任,你过来下!”伍彦明朝偏房当差的司仪使任轩招了招手。
“伍大人,有什么事?”
司仪使任轩屁颠颠地跑了过来。
“是这样......”伍彦明将嘴凑到后者耳边,“明儿啊,你给那暹罗使团的饭菜里加点料。”
闻言,任轩有些吃惊地瞪直了眼,头好似拨浪鼓般拼命地摇了起来,“这,这不好吧?”
“我又没让你下毒!”伍彦明瞪了他一眼,“下点泻药就成。”
任轩满头黑线,正准备张口拒绝,抬眼却迎上了伍彦明吃人般的眼神,无奈之下,他惟有咬了咬牙,“下官明白了!”
说完,任轩转身就要走,只是还没等他跨出房门,就又突然被伍彦明给叫住了。
“你别忘了把礼贤阁北院的茅房给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