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铎坐在旁边淡声道:“开车。”
车子应声启动,唐观棋看着机场被落在后面,越来越远,越来越小。
车内气氛安静得可怕,应铎根本不和她说一句话,一直看手机,大拇指在手机上点点,唐观棋不知道他在指示什么,也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
她一直抓着自己的衣角,好以这种方式让自己放松一些。
而机场内,小李欢天喜地拿了两个冰淇淋跑回来,期待着和唐观棋一起吃她最喜欢的东西,她每次交到好朋友都会和他们分享这个。
终于可以和观棋吃。
但刚刚唐观棋在的地方却空空如也,她茫然地拿着冰淇淋四处张望,不知目的地呼唤:
“Hannah?Hannah!”
“唐观棋!观棋!”
她的朋友毫无回应。
车行驶的时间不长,只十分钟左右,就停了下来。
唐观棋看向外面,是一栋别墅。
应铎一个字都没有和她说,直接下了车,她不敢动作,还坐在车上。
片刻,才听见应铎淡淡的声音:“下车。”
唐观棋才终于打开车门,一开门,就看见应铎站在车外盯着她。
瑞典稀薄的阳光将他立体凌厉的轮廓衬得更加险峰峻峭,脸上轮廓几乎都是直线条,锋利,又幻觉般似乎如往日温柔。
有一堆保镖在外面对她虎视眈眈,警惕性拉到最高,她不敢有逃跑的举止。
助理为他们开门,她忐忑进门。
她前脚进去,应铎后脚就姿态反锁上门。
她走到会客厅,不敢再往里走,试着请求他:“我们就在这里谈,可以吗?”
应铎嗯一声,随手把大衣脱了放在沙发上,吐出两个字:
“坐着。”
唐观棋连忙坐下来,表现出愿意积极商谈的态度。
但没想到,下一秒应铎走过来,直接解开皮带扣,抽出皮带,唐观棋意识到不对,但已经来不及了,应铎直接把她翻过来压在沙发上,用皮带反绑住她的手腕,用力抽紧,用皮带本身的扣扣死。
她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多多,我不是想和你这样谈,我们先坐好再说好不好?”
但这一切真正有给他的商谈余地吗?
他亲眼看见她和文唯序拥抱,见文唯序丝毫没有犹豫就锁定瑞典,文唯序是怎么知道她一定会去瑞典的?
连他都不知道,同床共枕近一年都不知道。
应铎一把扯下她的裤子,任凭唐观棋怎样慌乱,都只哄着说:“马上就好,别动了。”
机场内一行三人茫然无措地到处寻找着自己的同伴。
清晰可见的团云一朵朵迅速贴着教堂尖顶飘过。
唐观棋抓紧沙发的扶手,她的话语零碎:“应铎……”
“应铎…别这样…好不好?我想和你好好谈一次。”
“谈什么?”他淡声,动作一如往常般亲密无间,仿佛这是寿臣山,他们合情合理地欢爱。
她的呼吸有些紧促,趴在沙发上求他,对方看似疼爱却根本不听她的话:
“别这样,我们现在是分手了,我们谈好再这样可以吗?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应铎掌握住她的腰:“做过再谈也是一样的。”
他身上冷冽的木质香像是淬着冰,苦艾的气息一阵一阵离她远去又近来。
她挣扎了一下:“我不想现在做。”
应铎却稳稳摁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唐观棋咬着自己的手腕,整个人埋进沙发里,感觉自己痉挛到腿要抽筋了,只好说话亲密些来求他:
“多多,我要抽筋了,可不可以把我放下来?”
他却只是一句:“忍一忍。”
她眼底有点泪花,说话都结巴了:“真…真的不行。”
应铎却像她马上就要走一样,把她摁紧,唐观棋真的需要空间缓解自己的抽筋,往前爬了一下,应铎却紧握她的腰,把她控在自己身下让她无处可逃,她想往前挪,他一把抓住她往他方向猛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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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否已有一两个小时,唐观棋都哑得没有声音出。在客厅慌忙穿衣服,他像没看见一样坐在一边抽烟。
太久没有发生过,她身体都还有些不能适应,抽筋的余震还让她有些腿发麻,一时站不起来。
片刻,唐观棋还没有完全穿好,应铎就打电话叫人上楼。
唐观棋吓得急着擦干净自己把衣服穿上。
已经是下午两点多,阳光开始变淡,瑞典再过不久就会天黑,进来了三四个男人搬走了客厅的沙发,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换了一张和客厅不搭调的新沙发进来。
看着那些人把他们刚刚欢爱过的沙发搬走,她有种心脏往下陷的感觉,像是应铎很讨厌她一样。
应铎捻灭烟头去浴室洗澡,她颤颤巍巍站起来去开门,但刚一开大门,全是雇佣兵,窗边往下看也全部都是围着别墅的保镖,一丝逃跑的缝隙都没有。
她找遍别墅,没有可以逃脱的通道,甚至别墅里除了客厅都没有什么家具,所有房间都没有锁,她连一个藏身的地方都没有。
她无奈之下,只能扶着墙站在浴室外面:“应铎。”
“我和你商量一下好不好?你一直都不愿意听我说。”
浴室的门打开,她以为应铎要和她商量,心里升起些希望,结果他将她捉进去,嘭一声关门,被摁在花洒下,男人宽阔的身体完全贴着她的背把她抵在墙上,没有她抵抗的余地。
她有气进没气出,却依然逆来顺受:“你不是说就当没事发生吗,我都跟你走了,我们有很长的时间商量这件事,好聚好散,不要这样好不好?”
但对方一个字都不回答她,就像是她还是哑巴,她说的任何话,只要闭上眼就可以听不到,可以当她一个字都没有说。
是个完全没有话语权的哑巴,比以前装哑的时候更没有话语权,她一开始还能镇定,但一直说话,都得不到他回应,分不清是花洒的水还是眼泪,求他说多多不要了,应铎也毫无回应。
好不容易结束了,应铎双手握着她的腰把她提起来放到洗手台上,她以为他要帮她穿衣服。
没想到他直接把她衣服全部扔到水里,她的衣服瞬间湿透。
她一时间怔住了,拉住他的手腕:“多多,我好冷。”
应铎只沉默看她一眼,扯开她的手,直接穿了浴袍出去,把她反锁在浴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