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丫头做错了事情,难怪姐姐要罚她。”
乌雅氏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转身狠狠地甩了那个小丫头一记耳朵,骂道:
“你这该死的贱婢眼瞎啊!也不看是谁就敢把水泼到人头上,你这般粗手笨脚的,我这里怕是留不得你了!我明日就把你送回永和宫去!”
小丫头连忙配合乌雅氏作戏,大声地哭喊求饶。
“你求我有什么用?被你泼洗脚水的人又不是本格格,你该去求耿格格饶你一命才对。”
乌雅氏随即又假模假样地说:“照理来说,这丫头冲撞了姐姐,姐姐就是打死她,妹妹也没有二话,但是这笨丫头是德妃娘娘赐下,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我们就这般随意处置了她,只怕会伤了娘娘的脸面。
不如妹妹明日把她送回永和宫去,我会禀明娘娘她所犯下的过错,让娘娘罚她的,请姐姐放心,娘娘为人向来公正,赏罚分明,定然不会饶过这个犯错的贱婢的!”
耿氏放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握了起来,坚硬的指甲深深的掐进了柔嫩的掌心中,深深地看了乌雅氏一眼,微笑着说:“乌雅妹妹言重了,所谓不知者不罪,既然这丫头只是无意冲撞的,那就不必这般劳师动众,还把她给送回宫里惊动娘娘。
这样吧,就让安心赏她十下,让她长个记性,以后记得当差谨慎小心些就算了。”
乌雅氏原本听到耿氏说算了,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得意的微笑,随后又听到耿氏说要赏那小丫头耳光,那笑容一下子就变僵了。
“你要打她?她可是德妃娘娘的人!你这样做,不怕伤了娘娘的脸面吗?”
“乌雅妹妹说笑了,不过是个小宫女罢了,又如何能代表娘娘的脸面?这府上有皇上赐的人,也有德妃娘娘赐的人,还有从内务府过来的。
不管他们原本来自哪里,既然进了这雍亲王府,就是雍亲王府的人,就得守王府的规矩!
这些规矩可不是我一个小小的格格定的,而是我们爷定了,难不成乌雅格格对我们王爷所定的规矩有什么异议?”
乌雅氏平日话少,不代表她嘴就笨,她只是不想惹是生非罢了,但她也不是个软包子,会任人欺负到头上也不吭声。
既然她和乌雅氏已经注定为敌了,那她又何须处处忍让,让乌雅氏占尽了上风?
乌雅氏词穷,她总不能说,因为那丫头是德妃赐的,就不用守这王府的规矩吧?
毕竟这府里还有皇上赏赐的人,对方也一样要守规矩,难不成德妃还能比皇上尊贵?
“安心,掌嘴!”耿氏不再和乌雅氏废话,直接吩咐安心动手。
安心一直在旁边听着两人的唇枪舌剑,听这乌雅氏口口声声拿德妃来压她们,心中憋气,下起手来自然毫不留情。
她左右开弓,噼里啪啦地一下子就打完了十记耳光,那丫头被安心打得鼻青脸肿,嘴角流血,眼泪和鼻涕、口水一起混合着往下流,看起来狼狈非常。
可她却连哭都不敢哭了,做奴婢的能在主子跟前出头的,都不是什么笨人。
她看到刚才的情形,就知道她这个德妃亲赐的身份,在这府里没那么管用,这乌雅格格也不是什么能耐人,根本就护不住她,她自然不敢再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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