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紫萱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大家都知道她说的是何人。
毕竟凌柱的官品虽然不高,但他出身钮祜禄一族,当年在京城中也是颇有名气的公子哥。
他当年妻子亡故不足一月就纳了妾室进门,这是众所周知的,而且不少消息灵通的人都知道,那妾室进门后不足七月就产下了一个女婴,这些全部都和叶紫萱的话对的上,那其他谋害嫡妻,偷换尸骨以及虐待嫡女这些事就极有可能是真的。
周围的人都纷纷用鄙视的眼神看着凌柱和继夫人以及钮祜禄映雪。
其他被群众目光波及的钮祜禄府中众人,都连忙退后了几步,和丢人现眼的那三个人拉开了距离。
凌柱三人见状,气得脸色发青,心下慌乱不已,听叶紫萱说得丝毫不差,谁知道她手上是不是掌握了什么证据?
他们想反驳,但对方又没有指名道姓地说,让他们无从反驳,否则岂不是更显得他们自己做贼心虚了吗?
继夫人和凌柱尚且耐得住,可钮祜禄映雪却受不了。
她打小立志嫁入高门,可现下被叶紫萱这么一搅和,她名声尽毁,以后都只能低嫁不说,对方还不定是什么歪瓜裂枣,怎不让钮祜禄映雪气得发疯?
“侧妃娘娘,你不要含血喷人!众所周知,我额娘之所以不足月就生下我,那是因为她不慎摔了一跤,动了胎气,以致早产,而绝非你所说,我额娘是怀着身孕进门的!”
叶紫萱闻言,眉一挑,冷嗤了一声,“额娘?你叫谁额娘?一个贱妾,岂有资格被你称为额娘?你的额娘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的额娘,你的嫡母!你几次三番对嫡母不敬,可见是从小被人不当教养所致!”
尽管这番话让钮祜禄映雪气得想吐血,但她也无从反驳,因为在规矩礼法上来说,她确实不能称呼她的生母为额娘。
钮祜禄映雪委屈地咬着唇,抬头看着她的阿玛和额娘。
凌柱见到她的眼神,连忙低下头,装作未见,倒是继夫人心疼极了,她想开口说话,可是叶紫萱根本就不给她这个机会。
“你是不是足月生的,其实只要让有经验的大夫一把脉便知。
不足七月就生产的婴儿,想要活下来比登天还难,即便侥幸活下来,也是体弱多病。
可这么多年了,却从并未见到钮祜禄府频频请过大夫。”
“这……这……”叶紫萱的话不光让钮祜禄映雪哑口无言,就连向来伶牙俐齿的继夫人也无言以对。
事到如今,继夫人知道她当年未婚先孕的丑事已经瞒不过众人了。
她转头看了一直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凌柱,眼中闪过一丝伤心和决绝,她对着叶紫萱砰的一声跪下了。
“侧妃娘娘,事到如今,妾身不得不说实话了。
你妹妹确实是足月生产的,但是事实却并不像你所猜测的那样,是妾身不知羞耻,勾|引了恩人的夫君。
当年夫人救了妾身一命,妾身对她万分感激,我们两人又性情相投,夫人十分喜爱妾身,甚至有意把妾身收为义妹,因此妾身才频频上门与夫人作伴,本来一直都相安无事的,直到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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