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弘历因为长时间没有奶喝,饥饿难耐,不停地啼哭。

因为叶紫萱明确地说过,乳母有问题,所以苏培盛根本就不敢让小阿哥不能再喝乳母的奶,叶紫萱又呆在房里迟迟不出来喂奶。

苏培盛无奈之下只能按叶紫萱的吩咐去厨房要了一些清米汤来喂小弘历。

吃饱喝足的小弘历终于不哭了,苏培盛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以前也没有干过这种带孩子的活,眼下他又不敢把孩子随便交给其他人,只能自己受累了。

这么长时间,苏培盛照顾孩子都觉着累了,其他那些被罚跪在地上的人,则是更苦不堪言。

在小弘历喝完每二遍汤睡觉的时候,叶紫萱才出来。

她一出来,就连忙去查看弘历的情况。

刚刚弘历在外面哭,她都听见了,她心里也十分不好受,但是当时正是手术的紧要关头,她丝毫也不敢分心,没有助手帮忙,所有工作都必须由她一个人来完成,这可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苏公公,你喂过弘历了吗?”

“回钮祜禄格格,奴才刚刚已经喂小阿哥喝过米汤了,他一喝完就睡了。”

“有劳苏公公了,把小阿哥给我吧。”

“格格言重了,这些都是奴才的分内之事,再说能伺候小阿哥是奴才的荣幸,又岂敢说辛苦二字。”

苏培盛对叶紫萱的态度十分恭敬,他小心翼翼地把小弘历递到叶紫萱的手上。

叶紫萱接过弘历,就连忙帮他把起脉来。

弘历现在的脉相已经趋向平稳,体内寒冰草的寒性也已经解了,只要接下来慢慢调养,以后也不会留下什么后患了。

叶紫萱这才松了一口气,还好发现得早,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确定弘历的情况一切正常后,叶紫萱才把目光放到那些跪得东歪西倒的下人身上。

“小阿哥今天喝了谁的奶水?”

叶紫萱的声音有如寒冰般冷厉,加上她的身上气势逼人,把那两个乳母吓得瑟瑟发抖。

既然钮祜禄格格这般问,那定然是她们的奶水出了岔子,那她们今天不但自己会性命不保,就连他们的家人估计也难以保全了。

两个乳母都被吓得不轻,其中年岁稍大一些的曹嬷嬷更镇定一些,另外一个年纪稍轻的李嬷嬷,已经被吓得浑身瘫软,几乎吓晕过去了。

“回……回格格的话,小阿哥是由奴婢二人轮流喂食的,奴婢喂了一次,李姐姐喂了两次。”

叶紫萱见这曹嬷嬷的口齿伶俐,态度镇定,眼神不由得暗了一下,看着曹嬷嬷的眼神锐利了两分,她这么镇定,到底是早有准备,所以不慌不忙,还是不知者无畏。

“你们分别是什么时候喂的?”

“回格格的话,奴婢是午时喂的,李姐姐则是巳时跟未时喂的。”

“也就是说,最后一次喂小阿吃奶的人是李嬷嬷对吗?”

叶紫萱把眼神转向李嬷嬷,那冷厉如刀的冰冷视线,似乎要把人从内而外都看透一般,再加上身上那凌厉慑人的气势,更是让李嬷嬷心惊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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