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你好大胆子!谁准你们这样的?你们眼里可还有爷。”
四爷指着李氏的手不停地颤抖,胸膛也不断地起伏。
四爷的指责,让李氏停下了笑声,她伤心地看着四爷,嘲讽地笑了笑。
“都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旧,可在王爷的眼里,妾身只怕是连块破布都不如了吧?
明明就是年氏先动手伤妾身的,这一点相信王爷也看见了,您不定年氏的罪,却只来问妾身的罪,这是何道理?”
四爷有些尴尬地转开脸,故意不去看歇斯底里的李氏。
被李氏这么一说,他也有几分心虚,但是对一个人的恶感一旦形成,就很难消掉。
之前李氏做的那些事情,他可还记得清清楚楚。
至于这年氏,他暂时还看不清她是人是鬼,自然下意识地又偏坦她几分。
话虽如此,但是这到底是有失公允,让李氏这般大刺刺地指出来,她脸上多少有些挂不住。
“你之前说有证据证明是年氏自己故意把胎儿弄掉的,那你就把证据给爷看吧。”
“证据?这种事情,又哪里能拿到什么证据?
妾身今日本是自己在花园赏花的,年氏却突然跑了出来,非要跟妾身并肩赏花,后来不知谁从妾身身后推了一把,妾身当时穿着花盆底,立足不稳,才撞倒她的。
之前妾身的人就查到,为年氏安胎的太医,在秘密地用艾灸之法为她安胎,得知她的胎像并不向她对外说的那样稳固,甚至随时有滑胎的危险。
因此妾身断定,此事必有蹊跷,所以故意来诈一诈她,没想到她当真上当了,露出了狐狸尾巴。”
李氏笑得极为得意,她没有证据又怎样?谁让年氏做贼心虚,沉不住气,自己露出了狐狸尾巴。
四年听到李氏说她没证据时,脸顿时拉了下来,他冷冷地说道:“李氏你好大的胆子!没有证据你就敢跑到爷面前来大放厥词,该当何罪?”
四爷的怒气并没有吓倒李氏,他既然敢来,肯定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这年氏实在太心狠手辣了,竟然用这样的手段栽赃陷害她,如果她不这样做出反击,那等待她的下场只怕会更惨。
眼下她闹了这一场,就算四爷不是百分百相信她,但是也会对年氏起疑心,处置起她来也会留几分情面,最好的结果就是各打五十大板。
这年氏实在狠毒,她这胎不稳,她就要拿来陷害她,想把她从侧福晋的位置上拉下来。
这样将来弘时就算是个长子,但他额娘是个罪人,自然也就不占什么优势了。
福晋现在就是个摆设,她的儿子如果废了,那出头的自然就是年氏的儿子了。
其他的格格即便有儿子,那也是低了一等的,自然无法和年氏的儿子相提并论。
年氏的用心这般狠毒,她又怎能不好好回敬她一番呢?
她不但要在四爷面前彻底毁掉她纯良的形象。
她还要借着她落胎的机会,给她个毕生难忘的教训!
她要让她以后再也生不出一个像样的孩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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