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的月儿从来不是闺阁中那些只知道拈风吃醋的小女子,既然如此,何不试试呢,你知道,我不介意的。”元澈看着苏明月,认真地说道。
元澈自然知道自己的妻子都有些什么本事,上辈子苏家落到那样的地步,也不单单是因为靖安侯府功高震主,苏明月这个皇后同样给了元傲很大的压力。
苏明月曾是元傲的谋士,元傲的好多事都是苏明月曾经参与甚至策划的,元傲自然知道自己不少的把柄都落到了苏明月的手中,若是有一天苏明月和他翻脸的话,元傲不单单是失去了一位皇后,苏明月手中的东西还足以让他身败名裂。
苏明月的存在便好似一颗不定时的炸弹,元傲怎么能不忌惮。
在元澈看来,苏明月既然能辅佐得了元傲,那这些东西自然也是难不倒她的,何必因为一个错的人从此就能收敛起自己的光芒。
“你不介意,自然有大把的人介意,若是让外面的人知道了我插手政事,你觉得满京城的名门世家,勋贵宗室,又有几个人能容得下我?”苏明月的眼中有些黯然,这便是身为女子的悲哀,就算是真的天纵奇才,也只能安于后宅,没有人希望一个女子在外面抛头露面,甚至插手政事。
那伙男子可以接受一个比他们年龄小很多的后辈比自己优秀,却绝不会承认一个女子比他们更适合坐在官位上,这便是他们可笑的自尊心在作怪了。
“你又何必故在乎他们的看法,不过是他们连一个女子都不如,所以才恼羞成怒,胡说八道罢了,太子妃不也在帮着太子殿下处理一些事吗?
谢芳华在帮着元铭太子处理一些事,不单单包括内宅的那些事,更有朝堂上的一些政事,京城中知道这件事的人便不再少数,甚至连乾帝都知道自己的儿子儿媳在做什么,但不知为何,都选择了不开口。
“我和太子妃怎么能比?”这已经不是苏明月记忆中的那个京城,那时候,虽然谢芳华也帮着元铭太子处理一些事情,但却没有多少人知道,所有人都遵守着女子不得干政的铁律,而现在,谢芳华帮着元铭太子处理事情几乎都成光明正大的了,更重要的是,大家似乎都在慢慢接受这件事,并没有对谢芳华这个太子妃喊打喊杀的。
纵使这样,苏明月也不敢再轻越雷池,上辈子的教训太过惨痛,太子妃和世子妃虽然只差了一个字,但其中的差别真的是可以用天壤之别来形容了。
“怎么不能比了,太子殿下以后是要君临天下的人,他都不介意,我又怎么会介意,月儿,我说过嫁给我你就再也不必委屈,再也不必遮掩你自己的光芒,我说过的话自然是算数的。”
元铭太子是要做皇帝的人,他都不在乎自己的妻子干涉政事,自己又介意什么,他又不做皇帝,元铭太子都不怕会背上一个昏君的名声,他又何必在意背上一个荒唐的名声。
何况,历史从来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若是大乾在元铭太子的手里败了,谢芳华自然是祸国殃民的妖妃,元铭太子也是昏君,但若是元铭太子能开创大乾的百年盛世,那谁又敢说谢芳华一个不字。
而他,以后最多也只是一个超品王爵,只要他不起兵造反,就算是大乾亡了,也不会把主要过失算到他头上来,苏明月就更是无辜了。
“元澈,你娶我回来该不会只是为了找一个帮手吧!”苏明月握着有些烫手的公文,颇为无奈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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